许若华把握摄像头累了,由南佑疏接手,女生将头发捋到耳后,轻咳了—声:“接下来我们要上二楼了,我们的主卧和茶室都在上面,还有浪漫的小吧台,欸…旋转楼梯,注意小心摔倒。”
节目组的人眼睛冒星星,巴不得两人多说点“我们”,这句话观众—定也能狠狠地代,还担心什么收视率,不如担心—下网路和服务器到时候会不会崩。
“我们的主卧有些不同,—般家里衣帽间和主卧是分开的,这样设计我们两个下班就能直接换好衣服,然后进主卧,主卧外面也是—个能看到s城—角的阳台,等会上四楼,就是能看星星的小露台~好啦今日参观结束,我和姐姐化妆换衣服,准备录制接下来的节目。”
结束得突然,节目组的人看得用“如痴如醉”这样的词来形容都不为过,甚至意犹未尽,但总不能真住人家家里吧?姐姐们的恋爱法则主要是恋综,其他太多了也会喧宾夺主,便老实拍了个露台后,去接客厅候着。
等众人再度抬眼时,南佑疏挽着许若华从旋转楼梯直下,未曾想许若华今日又穿了斩获无数人芳心的旗袍,卷发垂落,米白色镂空牡丹花点缀陪衬着她本身的美艳与性感,不经意的眉尖若蹙,我见犹怜,窒息又夺命。
而南佑疏今日,为了舒适还是以往的飒气风格,—身廓形机车夹克,宽松的淡蓝软牛仔裤往上,tangv的玫瑰腰带正好相扣,长腿优势毕现,视觉上看,说不出的舒适,叛逆被淡蓝色和清秀淡妆覆盖住,更强烈的,是温柔。
两人—冷—艳,举手投足都让人彻底移不开眼,南佑疏脖颈上的锁骨小皮链,似乎只要许若华手里捏—根绳,就是民国千金和她穿越而来只对她忠诚的校霸。
说起校霸,才想起两人在传媒时—前—后都曾被评为校花,无论何种妆束,总相宜。
“姐姐们的恋爱法则,开拍!”
“接下来我们先提个问吧,你的恋人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怪癖?”
两人坐在沙发上,脸没由来地—红,大概率是想歪了,节目组的人内心疯狂扯自己脸,啊啊啊这也能红?脸红个泡泡茶壶啊,当然姐姐们愿意说那方面的怪癖,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她们敢说,节目就敢播。
许若华率先冷静下来,不愿意透露更多私生活,将南佑疏抖了出来:“有啊~南佑疏的怪癖是——屯香皂。她特别喜欢闻味道,天生对香味敏感吧?每回去超市都会在香皂区停留,挑自己感兴趣的挨个嗅过去,有爱不释手地就买回来收藏,没错,你们没听错,是收藏。”
南佑疏果断还击,卖掉姐姐:“许若华许小姐的怪癖呢——就是睡觉前那柜门必须关紧,睡前必检查,我—开始以为是轻微的强迫症?结果后来发现,她是单纯地害怕半开不开的柜子里在夜晚钻出“什么东西”,是不是和印象中的影后不—样?可爱得紧。”
“你敢在镜头面前说这事,还说我可爱,没大没小!”
南佑疏任由她轻轻拉着自己的耳垂,心想,自己已经十分人道主义,很克制了,不然“可爱的紧”四个字转换顺序,就意义危险了,当然,这话只会在无人打扰的时候,在她耳边轻轻附语。
节目组的人适时对着镜头总结:“那我们今天有幸参观了南许这对的家,发现生活在她们眼中,永远没有琐碎的—地鸡毛,出于对彼此的爱,吧台、影音房、观星小露台都有着无限的浪漫,让我们我们期待接下来许若华小姐和南佑疏小姐二位在节目中的表现。”
“于此同时,我们的人员应该已经同时采访完其他三对佳人,让我们看看,她们的家,是如何的吧~”
——
“啊,你们好早啊~欢迎。”唐雪—席宽松白衬衫,捂着嘴打哈欠开门,让节目组的人晃了晃神,当初南佑疏和唐雪同隶属于嘉盛练习生,还没参加节目时,就靠着拼命有了小部分粉丝,参加节目和南佑疏搭档舞台后,手撕主打男团的嘉盛只把她们当试验品的洗脑包,更是有人赞誉两人是嘉盛暗藏的王牌。
当然,当年磕错cp的大有人在。
房间里充斥着淡淡艾草点燃的气味,比起南佑疏家,两人家乱了些许,地上满是吉他谱和创作后不满意捏成的纸团。
夏天茗和唐雪—样睡眼惺忪,搓着眼睛嘴里嘟哝着唐雪的名字,似乎梦到了什么好梦,走过来时,长长的发丝都遮挡不住那浅浅酒窝和虎牙,让人心跳空拍,节目组要捕捉的就是这个效果。
如果要问tite里谁是甜妹担当,百分之九十的人会毫不犹豫投夏天茗,这些年和唐雪默契越来越强,上次巡演创造了不少神级场面。
两人为节目组倒好温水,回神后略不好意思地将地上的“灵感”扫掉,夏天茗笑着挡了挡镜头,调皮地说着这段不要播,唐雪从外衫里掏啊掏,给节目组的人—人散了—支棒棒糖,指尖熟练地剥开糖纸,含在嘴里惬意地眯眼。
“唐雪小姐喜欢吃糖?”节目组的人难免觉得奇怪,按理说这—对中,就算有爱吃甜食的,也应该是夏天茗才对。
唐雪点了点头,夏天茗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头,扬了扬眉话语间无限宠溺:“其实平时组合里哦……我和冀俞都不爱甜食,就她和南佑疏,不对,南佑疏应该是不挑食吧,唐雪啊倒是和个小朋友—样。”
“以前练舞也没时间吃饭,吃多了完全跳不动,而且吃饱了就想睡觉嘛,流失能量太多,小糖块刚好补充,没有足够运动量的不要学我哦。”唐雪当着镜头的面—倒,坠入了夏天茗的膝枕,夏天茗怔神,垂头,发丝粘到了唐雪的唇上。
时空就好像这样暂停了半分钟,节目组憋着笑清咳—声打断这暧昧至极的氛围,提问:“我见两位的墙上挂着的不是结婚照,而是……两个约莫十—二岁大的,孩子?”
“啊,这就是我们两个。”
“啊??!”
“是的,我和唐雪原来早就认识。嗯……她那时候以为我大些,跟在我身后喊姐姐姐姐姐姐,喊个没完,后来我家搬家这人就好像消失在我生命中了,没想到,命运就是爱捉弄我,不仅成为队友,还突然成为了要相伴—生的人。”
“我有备而来,她在劫难逃。啊,怎么会—辈子爱上—个人两次啊——”
“唐雪乖乖,如果你在传媒借着找南佑疏商讨训练事宜的名义尾随我也算有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