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额娘那边不被老天爷惦记是个好的开端,没想到开端是开端,可他娘的却是要命的开端!
到头来,小丑竟是朕自己!
知道真相的我只能选择眼泪掉下来!
……
妈是亲妈,不能打不能骂的,还真拿她没辙。
只打骂虽不会有,可乌云波那边想着那个叫赵嬷嬷的那日手法娴熟,便也叫人去查了。
这一查可不得了,因着行宫这边没有主子常住,那赵嬷嬷在这里头跟一手遮天也差不多了。
待一日午后,乌云波带着人查到了一片荷塘,并从底下捞出累累白骨之后,忍不住低头干呕了起来。
“娴妃呢,娴妃去哪儿了,快把娴妃叫过来!”乾隆这边处理完奏章正准备休息会儿呢,结果捂住胸口就吐出了几口酸水,顿时大惊失色,叫着要看到娴妃。
“娴妃娘娘,皇上有请!”吴书来气喘吁吁的找到了荷塘边。
乌云波叫人将太后身边的赵嬷嬷捆了,事后自会有人去处置,自个儿则急急忙忙的跟着吴书来去看那个苟皇帝又是怎么回事。
待看到娴妃进来,乾隆惊恐的目光这才有所缓解:“娴妃,你方才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乌云波手腕儿都叫他给抓红了,挣脱后才道:“臣妾只是带人查了赵嬷嬷一事,并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怎么会没有!”乾隆声音变得尖细:“朕吐了!朕方才都吐了!”
会不会两三个月之后,朕就大了肚子!
男人生子这个想法简直是太恐怖了,乾隆就跟抓救命稻草似的,抓着乌云波的手不肯撒:“你是不是有了?”
就算他嫌弃儿子少,也不想要儿子是自己生的呀!
吴书来就在一边抽泣:“是啊娘娘,皇上万金之躯,如何能生儿育女?”
乌云波冷笑:“既然如此,吴总管,烦请你去太医院要一碗堕胎药来,本宫这就亲自喝了。”
开啥子玩笑,怀没怀孕,她心里能没点数吗?
可乾隆这会儿是真担心自己要生孩子,便也就没拒绝。只见乌云波卸下手上的护甲,柔柔的看了过来:“皇上您放心,往后这孩子啊,臣妾保准儿让您一年打俩,五年打仨!”
“杀他个片甲不留!”
乾隆:“……”
一年打俩、五年打仨?!
乾隆感动的都哭了:“倒也不必怀这么多。”
哪知道乌云波死死摁住他的手,一脸的不容拒绝:“为什么不能?”
“臣妾为您开枝散叶本就是理所应当的!虽然老天爷弄错了怀孕生子的本分,可没关系,臣妾除了心疼您,便是孩子也不在乎的!打着打着,指不定孩子知道走错了路,就该往臣妾肚子里来了呢?”
乾隆:“……”
还是别了吧,朕怕孩子找到正确投胎路之前,朕就已经下去排队了。
所以想象了一番凄惨小月子的景象,乾隆气的当场就拔刀了。
乌云波眼睛眯了起来,挺着胸膛往前送:“哟,您这是要砍了臣妾啊?”
“来啊!对着脖子这儿砍,血飙的快,保准儿活不了!”乌云波侧了身,将白生生的脖子露在刀锋下:“就是这儿,您可别手抖砍错地方了,要是疼个半死再咽气儿,那受的罪可就更多了!”
乾隆只觉怒发冲冠,乌云波说的越多,他的脸就越黑。
终于——
刀锋狠狠落下,又在肩膀处猛的停顿,而后用刀尖儿挑起惨死的苍蝇尸体,怒道:“该死的东西,什么玩意儿都敢往朕的爱妃肩膀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