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少延睁开眼睛,顺着看了过去,不在意地说:“刚刚煎蛋的时候溅了点油,冷水冲过了,没事,别管。”
说完,就抬高脖子来亲孟啸春。
孟啸春却二话不说,扯开他的手,下床了。
路少延:“……喂!真没事!孟啸春!”
孟啸春短暂失聪,自顾自走出卧室,没多久,手上拿着医用酒精红花油棉签和创口贴回来了。
路少延:“……”是人吗?是男人吗?
孟啸春开始给这个还好发现得早、否则但凡晚点儿就已经愈合了的红点子消毒涂药。
路少延生无可恋地等他给自己涂完药、贴好创口贴,然后继续亲热。
路少延这会儿的脾气有一点点大,哼哼唧唧、意有所指地狠狠埋汰他:“装……挺能装!装得跟什么似的……好像真的很怕我受伤一样……太虚伪了!”
孟啸春站在地上,闻言,把他胳膊拉到自己脖子上环住,将他从床沿上抱了起来,很是光棍地说:“分情况。”
路少延:“……”
不要撵!十分不要撵!单纯个屁!前面那些矫情得要死的话都是他猪油蒙了心瞎想的!孟啸春一点也不单纯!
……
路少延这个早晨算是废了。
因负伤过重,精力条-80%,血条-10%,直接昏睡。
孟啸春倒是神清气爽,去客浴洗了个澡,坐在饭厅细嚼慢咽优雅进食已经糊成一团的凉面条。
正吃着,解竹云打电话过来,问:“你哪儿呢?”
“什么事?”孟啸春反问。
“什么事?你记得今天有事吧?”解竹云说,“十点了,你人呢?没路上出事吧?平时你很准时的。”
自从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和孟啸春深入了解、合作,现在解竹云清醒地意识到了自己不是真的酷哥控,他已经用正常的声音(主要是指非特意夹子音)和孟啸春说话很久了。
PS:孟啸春曾经用“虽然我什么都没说,但你看我眼神就能知道我想说什么,简单来说就是我觉得很恶心”的眼神看他夹。他前小半辈子就没受过那种委屈!
“吃早饭。”孟啸春说,“十一点才开会。”
“你问问你自己的良心你吃的是早饭吗?”解竹云犀利地问。
昨天孟啸春上着班突然离开公司且一去不回,他打电话、发短信、拨视频都没用,他就意识到是什么事儿了。
这要不是路少延回来了,他直播倒立插秧,他说话算话。
众所周知,面条放久了会糊。虽然目前已经糊了,孟啸春刚刚吃了半天一大坨面块了,但放久了显然会更糊。于是,孟啸春冷酷地扔下一句“十点五十前到”就挂了解竹云的来电。
然后,拍了张快吃完的早饭,发给了解竹云-->>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