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卫躬身一拜,买不离去。
殿内,赵战深深看了一眼躬身离去的侍卫,起身拱手道:“若是元帅还有事情要处理,那本王就先行告退了。”
“不不不!”叶知初连忙摆手道:“王爷不必见外,这件事说来话长,却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若是王爷不怕看热闹,不妨替我参谋参谋?”
赵战微微一愣,随后笑着点了点头道:“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多时,旬拓便带着一名男子走进了大殿。
男子不是外人,正是前两日来与叶知初寻求合作的曹弛。
看到殿内的赵战和孙一笑,旬拓微微拱了拱手道:
“元帅,大将军,末将不知道今日有贵客在,冒犯之处,还望元帅降罪。”
叶知初微微一笑,没有理会拱手行礼的旬拓,而是看向一旁的曹弛道:“镇安王殿下,咱们又见面了。”
听到这话的曹弛哑然一笑,摆摆手道:“元帅就别取笑我了,曹弛就是一条丧家之犬,是白祁的手下败将,还称得上什么王爷,再说了,我现在是旬拓将军的幕僚。”
“哦?还有这种事?”叶知初脸上露出一抹诧异之色,转头冷冷地看向了还保持着拱手姿势的旬拓。
感受着叶知初身上的冷意,旬拓不由得将身体压得更低了一些。
吞咽了一口口水,旬拓这才鼓起胆子道:“元帅也知道我旬拓是一个粗人,但此战事关重大,我也不得不谨慎,所以才请了曹弛做我身边的幕僚!我……”
“好了!”摆手打断旬拓的话,叶知初仰起头笑眯眯地看着曹弛道:“想当初曹弛王爷也是魏国赫赫有名的战功王爷,有他在你身边,我自然是更放心。既然你已经决定了让王爷做你幕僚,那也算是你的福气。”
听到这话的旬拓心头像是落下一块重石,连连点头道:“多谢元帅多谢元帅。”
一旁的曹弛也是朝着叶知初轻轻拱了拱手。
叶知初回以一笑,随后摆摆手道:“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你们就先下去吧,我还有些重大的事情要和赵王爷商量。”
“是!”两人拱手离去。
直到两人走远,赵战这才看向主座上的叶知初道:“元帅,这是……”
一旁的孙一笑同样是对叶知初递过去了一个疑惑的目光,对于这件事,他同样不知晓。
叶知初闻言摇了摇头道:“不瞒二位,其实就在曹弛找上旬拓之前,曹弛曾找过我寻求合作。只是当时的我并没有同意。”
一旁,孙一笑眼睛微微一眯道:“天宏十五年,我黔国曾对魏国发动过一次袭击,我记得,那一次魏国掌兵的,就是这个曹弛吧?”
叶知初点点头道:“大将军好记性,这人不是外人,正是昔日魏国皇帝的亲弟弟,也是天宏十五年那一战魏国的主帅。”
“原本那一次曹弛击败我黔国大军,立下了赫赫军功,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魏国那位先皇会立曹弛为太子的时候,却意外传来了曹弛被封镇安王,驻防边境的任命。”
“再后来,便是魏国先皇病逝,曹询继位。”
“可一个书呆子曹询,又哪里镇得住战功赫赫的白祁,结果不出所料的,白祁将曹询软禁,魏国至此皇权没落。”
“得知此时的曹弛率兵进京,意图继承大典,可怎奈手下兵少将寡,根本不是白祁的对手。”
“京都一战,曹弛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