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玩意儿!我又不是修表匠!”
“进水了。”小凌宝眨眨眼,“你把它吸干。”
浴缸里,寂静了一秒。
啪嗒啪嗒啪嗒!
土鸡疯狂。
“你当我是什么?干燥剂吗?混蛋!气死我了,啾啾!啾啾啾!”
小土鸡气到打鸣。
小凌宝吃惊:“什么?原来你叫干燥鸡?”
玉锁如果有气,那土鸡已经气绝身亡。
长命锁不长命矣……
“啾啾……凌子淇,你给我等着!我要是有一天能出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要吃掉你!我要吸光你的灵力!我要吃掉你们家每一个人!”
“你好幼稚哦,”凌子淇小朋友已经从幼儿园学了别的本事,她做了个鬼脸,
“幼稚鬼,随便你!不吸干不准出来!”
说完,蹦蹦跳跳走了。
临走前顺手在半空中画个圈,“封!”
浴缸上,不仅又多了一层厚厚的结界,还加上了隔音效果。
……
因为小凌宝要成为幼儿园重要晚会的C位压轴。
凌家非常重视,给她请了帝都最好的幼儿舞蹈老师。
小凌宝这些天除了在家练舞,闲来无事,就跟着全家唯一的闲人凌意煕乱晃。
有小凌宝跟着,凌意煕也变得像个正经人了。
狐朋狗友不约了,马不赌了,鸟也不遛了。
竟然穿上西装打上领带,要去集团里发光发热了。
“凌宝,等你以后长大,也要和二舅舅一样,到集团里来工作,懂吗?”凌意煕人模人样地炫耀。
集团里谁见了他,不恭恭敬敬叫一声二少?
“懂啦,”小凌宝满眼羡慕,“上班班就可以像二货舅舅一样睡到下午,不用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早起啦。”
凌意煕:“……”
“凌宝啊,你在外面呢,能不能不要叫我二货舅舅啊。”凌意煕小心商量。
他也是要面子的啊。
“意煕……”
突然间,婉转如莺啼的声音,略带幽怨在不远处响起。
凌意煕霎时慌了。
“可、可儿?你怎么来这里了?”
前方亭亭玉立的佳人眼圈红红:“意煕,那天你突然离开,电话也不接人也不见,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海王舅舅,”小凌宝拉了拉凌意煕的衣角,“她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