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继续躺回去了。
日上三竿时,两人都没有起来的意思。
但敲门声还是响了起来。
温迪很随意地说:“进来吧。”
摩拉克斯睁开了眼,对于温迪自作主张回答,他有点不太开心,不过也只是眉头一皱。
进来的是魈。
魈见吟诗纵酒真君从床上坐起身来,有些诧异。再见对方头发散乱,只穿着一件白色内衫,领口敞开,露出光洁如玉的肌肤和清瘦的骨骼,下颌处还有一点奇异的红色淤痕……
诗人的眼眸弥漫着幽幽翠色,迷离如雾。
而在床头露出的另一个脑袋棕发微乱,一脸的惺忪睡意,黄金瞳里眼神意味不明。
空气里还全是酒的味道……
魈察觉这气氛大为异常,赶紧说:“打扰二位……魈告辞了。”
帝君却说:“不必,就在门口稍等。”
魈有些意外,帝君回答的太快,像在遮掩什么,但不敢再问,只能听命守在门口。
摩拉克斯却觉得应当赶紧说明自己的意思,不然温迪又要代为发号施令了。
到时候魈再一口一个温迪说什么……
他还要不要干这岩神了?
温迪倒没察觉到这点,还觉得老爷子终于有了点人气,愿意和他一起摸鱼翘班了。
“好耶!”温迪一边找衣服,一边快乐地哼着诗歌,“一阵快乐的风,一阵自由的风,指引每一个人,步入摸鱼行列!”
帝君听着诗人不着调的打油诗,有种岁月静好的恍惚感。
温迪还自然地伸开双手:“来帮我吧。”
摩拉克斯依言走上前去,拿起一件衣裳,颇为担心地看着温迪,问:“你这样子——在外面如何生活?”
温迪懒洋洋地说:“在外面我又不用换衣服,跳进水里游一圈,然后召唤四方之风,帮我把衣服吹干净就好啦!”
摩拉克斯不赞同地说:“你这也太不讲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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