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笑一语叫破了林清远的身份,林清远在原地步子一顿,但随后脸上的表情愈发的阴冷。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我也就更不能放你走了!本世子就不相信,等你真真正正成了本世子的女人,在本世子胯下承欢之时,你还能这么硬气!”
温笑因这话几欲作呕。但此刻她便只积蓄力量在榻上等着林清远的一步步接近。
可是就在这时,说时迟,那时快,窗外一个身影一跃而来,直接一脚将林清远踹出老远。
林清远:!!!
“啊!是谁!是谁坏我好事?!”
林清远身子本就孱弱,被这么一踹直接吐出了一口血,但方才那人一脚踹在了他的胃囊之上,血吐完了便是不停的呕吐。
但是林清远又没有吃什么东西,只把胆汁都要吐出来了,也没有缓解胃部的不适。
江妙缓步而来,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从本侯手里抢人,你倒是胆子大的不得了,本侯倒要看看你这藏头露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江妙一进门就看到温笑一身嫁衣,任人鱼肉的模样,当即被气炸了肺,这会直接冲过去,将林清远提在手里一通暴揍!
拳拳到肉,让林清远连痛哭声分外有节奏,听的温笑都有些不忍心的别过了眼。
嗯,应该不会断气吧。
原来妙妙揍起人来竟是如此的……帅!!
温笑替林清远疼了一会儿后,便别过了脸,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江妙,满眼的崇拜。
而那本来将林清远搀扶过来的人见势不好,想要逃跑,立马被暗中的暗卫给控制住了,只把他压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主子被人像沙包一样,从屋子的这头打到那头,又从那头打到这头。
江妙虽然说是要看究竟是谁藏头露尾,可是他心里早就知道是谁干的好事,这会儿连面具也没有摘,只把林清远整个人揍成了猪头,那面具也就自个落了。
“林清远,你说淮侯要是知道你胆大妄为敢动本侯的人,他会如何?!”
林清远眸子一缩。想去自己那个欺软怕硬的爹,要是知道自己能得罪到镇安侯身上,只怕要把自己当做弃子!
别说淮侯疼自己,那要是在淮侯的利益没有受损的情况下。
江妙眸子锐利如刀,脸上的表情如冰雪般凛冽,让林清远瑟缩了一下,但仍强自嘴硬的说道:
“镇安侯这话好没道理,你那未来的侯夫人上陪你在军中逍遥快活呢,这只是我藏在家中别院的妾室罢了!难道你也要因为他与你那夫人容貌一致,一并抢去,享齐人之福不成?”
江妙听了这话神色更冷,直接将不远处的一个桌子砸碎,拆了桌子,提着桌子腿缓步朝林清远走来。
林清远看着如同煞神一般的江妙,吓得连连后退,说话声音都磕磕巴巴:
“镇,镇安侯你想做什么?我,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这,这真的是我的妾室,你,你虽然是镇安侯,也,也不能强夺他人妾室……”
江妙自从这一世当了将军之后,越发的喜欢能动手绝不逼逼这一行为准则。
当下,江妙唇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容,可是眸子里却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江妙干脆利落,挥起桌子腿直接朝着林清远的下三路砸去。
“你说她是妾室,她是谁的妾室?!”
“啊!”
林清远最脆弱的地方被江妙一桌子腿抡上去,直接疼的叫出来,屋子外的鸟都被她惊飞了几只。
江妙可没有想等林清远回答的意思,而是又提起桌子腿,将林清远的双腿击碎。
只听到咔嚓一声的骨骼碎裂的声印,伴随着林清远凄惨的叫声,以及江妙面无表情的冷漠,让人愈发觉得此处便是修罗现场。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刚才不是挺能逼逼的吗?我看你这会儿怎么给我逼逼出花?!”
能把江妙逼的说脏字也算是林清远的本事了,可这会儿林清远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凭你那智商,放个假货在我身边,真以为我是你这种蠢货,干尽了买椟还珠,把珍珠当鱼目的蠢事?!”
林清远这会是又疼又懊悔,他可不是把珍珠当鱼目了?
要是当时他打心眼里重视起了温笑,温笑好好的嫁进他淮侯府,他现在身体指不定多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