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大步流星地走着,目不斜视。
很快,梁丘越蕴就带着师晓瓀回到了休息的地方,因为师晓瓀对于oga的信息素太敏感,宫里又只有oga侍者,梁丘越蕴也没法安排人在这关头照顾他。
“我没事,缓一会儿就好了。”
oga坐在床边,月光照进来,给那清冷洁白的肤色镀上一层柔柔的光,再加上浮到皮肤上粉嫩的血色,看上去格外诱人。
师晓瓀没有力气脱鞋,只能有alpha暂且代劳,他该是心无旁骛的,可是在听到某些压抑的闷哼的时候,心脏还是重重跳了一下。
“有什么事就□□头铃,之后我不会再进来,我会去调用别的beta过来给你送腺体锁。”
师晓瓀乖乖点头,恢复一点力气之后,自己爬到了床上,抱着枕头倒下了。
奇异的感觉怎么也散不去,师晓瓀非常不喜欢这种状态,感觉比发情期来了更难受。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但是也不想乱动,只是抱着枕头把脸埋进去,直至后半夜才因为疲惫谁去。
梦里沉沉浮浮的,他好像漂在海里,被浪掀得脚触不到底,好像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再醒来的时候,师晓瓀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
“嘉砚哥?”
嗯嗯嗯?这里不是皇宫吗?为什么嘉砚哥会在这里,还是他被连夜送出宫了?
师嘉砚估计都已经被气得生不起气了,眼神里只剩下无奈:“头还晕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师晓瓀仔细感受了一下,神清气爽的,并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对师嘉砚比了个大拇指:“完全没问题。”
alpha轻轻往他头顶拍了一下。
“哎哟。”oga高高兴兴从床上爬起来,去拽alpha的袖子,“嘉砚哥怎么过来了。”
师嘉砚被问大家心里,忽的眼底一冷随后收拾了情绪,依旧和平日里一样温柔:“上次发情期失控的副作用,导致你接受的信息素复杂就再次引起了被动发情,不过今早已经给你做过腺体抑制剂注射了。”
“都中午了呀。”师晓瓀摸摸肚子,“难怪有些饿了。”
师嘉砚看他一眼,还是让侍者先送来了早餐,准确来说是早午餐,比早餐丰盛一点,比午餐清淡一点。
alpha坐在一旁等oga吃完,待侍者把餐具收走,才关上门,抱着手臂质问到:“说吧,怎么回事。”
“就……”师晓瓀想了半天,最后只吐出一句,“虽然我身上可能有四殿下的味道,但是昨天晚上其实是殿下救了我。”
他前因全部省略了,只说了句结果。
但在师嘉砚的询问下,师晓瓀都没有透露另一个人的名字,师嘉砚大概知道,或许是因为这个名字他不能说。
最起码不能在宫里说。
因为身体不适需要修养,再加上师晓瓀已经在众人面前露过面,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后面的环节就算缺席也问题不大了。
在师嘉砚替师晓瓀给老皇帝请完安之后,梁丘越蕴亲自把兄弟二人送了回去。
“抱歉,是我没有照顾好瓀瓀。”
“没事啦,你也不知道……”
“你确实没有照顾好他。”师嘉砚倒是丝毫也不和梁丘越蕴客气,“瓀瓀却后面休息我有话要单独和他说。”
师晓瓀点点头,乖乖去房车“补觉”了。
睡觉之前先看看剧酝酿一下睡意。
一不小心就把进宫之前没看完的电视剧给刷完了。
车刚停,oga立刻关掉终端,把被子一拉,盖在身上,假装睡觉。
师嘉砚也没拆穿他,不过神色不是很好。平日里师嘉砚心情再不好,也不会对师晓瓀甩脸色,今天却怎么也收不起那戾气与愤怒。
师晓瓀有点被吓到,小跑过去,轻轻去拽他哥的衣角:“哥,我错啦,我下次再也不乱走了。”
师嘉砚一顿,随后收起身上全部的寒气,揉了揉oga的头发。
“不怪你,瓀瓀这次并没有做错,以后要是再遇到对oga信息素过敏的反应,也要立刻找到通风的地方透气。”
“嗯!我记得的!”
师晓瓀见师嘉砚不生气了,再次高兴起来,彻头彻尾地把这次宴会里发生的事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