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衡玥的心突然跳得很快,脸上就像是被火烫了一般,又红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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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驃apltspanapgt她慌忙转身,背对着宋卓行:“商人无利不起早,我不信你没有其他的目的。”
唉——
心爱之人不相信他,可怎么办?
宋卓行心中慌乱,但还是耐心地解释:“是,商人无利不起早,我也是商人,我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
“我想你每天都能开开心心,不必再为那些烦恼之事奔波、拼命,我想每天都看见你,我想与你白头偕老,这就是我娶你的目的。
“我知道我没有事先同你商量,就私自定下与你的亲事,这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但余生我会尽全力护你周全,让你无忧。”
崔衡玥缓缓转身,呆呆地看着他。
她望着他深邃的眼睛,直抵他的内心,最终,她被他的真挚和深情所感动。
“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如此,那就这样吧。”
话落,她径直出了房间。
“崔小娘子,您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再坐坐吧。”
润竹追上去,见留不住,又讨好道:“崔小娘子,我送您出去。”
青竹看了一阵,走进房间:“三郎,崔小娘子怎么说?”
宋卓行皱着眉头,有点琢磨不透崔衡玥的心思,就将她走之前说的话告诉青竹:“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青竹高兴地拍腿:“三郎你是不是傻?崔小娘子这是答应这桩亲事了。”
“是吗?她那不是生气吗?”宋卓行想起崔衡玥临走时怪异的表情,还是不太相信。
见状,青竹只想拿把木锤敲醒自己的主子,平时足智多谋,怎么一碰上感情就成榆木脑袋了?
“三郎,是真的,崔小娘子没有生气,就算是生气,她也气过了,现在不生你的气了,你就等着迎娶她过门吧。”
望着青竹兴高采烈的模样,简直比他自己娶媳妇还要高兴,宋卓行终于勉强相信了他的话。
等到润竹回来,宋卓行急切地打听崔衡玥的反应:“你送她出府的时候,她有没有说什么?”
“咳咳,崔小娘子说”
润竹立刻挺起胸膛,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以崔衡玥的口吻说:“我的亲事只有我自己能做主。
“但我祖母趁着我被困宫中时,私下与你家主子定下这桩亲事,我确实很生气。
“不过,看在你家主子诚心认错的份上,我暂且饶了他。
“转告你家主子,若有下次,此生不复相见。”
说完之后,见宋卓行还看着自己,润竹又咳了一声,提醒他:“三郎,崔小娘子只说了这些。”
宋卓行坐在椅子上,露出哀伤的表情:“她说得如此决绝,要是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她被困在宫中,我联络不上她,那我该如何跟她商议?”
润竹傻了眼:“三郎,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高兴吗?你和崔小娘子定亲了,崔小娘子也同意了,你不高兴吗?”
“高兴啊!”宋卓行扯了扯嘴角:“但我得未雨绸缪,下次遇上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办。”
润竹:“”
他心中很无语,小声问青竹:“三郎是不是吃错了药,变傻了?”
“是。”青竹点头,深以为然。
不止他一人这样认为,润竹决定去找孙大夫来给主子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