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地推搡谢君宁:“不要在桌上……文件……”
话音刚落,谢君宁便将她腾空抱起来,低声道:“休息室在哪儿?”
安疏下意识道:“左边。”
说完便意识到哪里不太对,等谢君宁踢开半掩的休息室房门,将她放到床上,她才恍然惊醒:“等等……嗯……”
谢君宁停住动作,抬手制住她抬起的膝盖,原本浅淡唇色因亲吻而变得嫣红。
他缓声道:“用完就丢,也不是这么个丢法吧?”
安疏愣了一下:“抱歉……是你不听我说话,我才……”
谢君宁用拇指抹了下唇角,似笑非笑:“那你说。”
“……差不多可以了,我已经好了。”安疏坐起身,抱过一边的枕头,长发散落身前,以一种略显戒备的姿态面对谢君宁。
谢君宁:“你好了,我没好。”
安疏面色冷静:“包养合约上第二条,我没有要求的情况下,你不能越界。”
谢君宁莫名有些委屈:“你现在不难受了,过几天说不定又要复发,再把我叫过来,再来一次吗?你在发情期,我也还在易感期。你难受,我也难受啊。”
他眉眼拢拉下来时,就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狗狗,可怜巴巴的。
“我给你发消息你不回,你出事了我还得随叫随到,包养人也不是这么包养的,养条狗都比这上心吧?”
安疏皱了皱眉。
“什么消息?”
谢君宁更委屈了:“我昨晚和今早都给你发了消息,你一句也不理我。”
安疏昨晚一直到十点多才处理完文件,公司的员工基本都下班了,她也懒得回去,干脆就歇在了这里,手机在工作时间一直调的是静音,她并不知道有消息进来了。
她简单解释了一遍,见谢君宁依旧低着头不说话,安疏有些心虚。
毕竟想想,是她拉着人亲下来的,结果也是她先叫停的,这么丢下不管确实有些不厚道:“……那,现在你想怎么办?”
谢君宁浅浅叹了口气,语气失落道:“……算了,你是金主,我也不能把你怎么办。”
他转身下床:“还是自己一个人熬吧。”
“你……等等。”
谢君宁身形一顿。
安疏犹豫道:“易感期……很难受吗?”
上钩了。
谢君宁背对着安疏勾唇笑了笑,出口的语气却依旧低落:“你说呢?”
“那,我给你咬一口。”安疏的手犹豫着搭上谢君宁的肩头,“会不会好受一点?”
出乎安疏意料的是,谢君宁拒绝了。
短时间内两次临时标记oga,会对还未痊愈的腺体造成伤害,谢君宁只是想说点类似的话惹她心疼,没想过要让她受这种罪。
安疏还有事处理,谢君宁便先行离开。
他很贴心地履行一个被金主包养的小白脸应尽的义务:“安老师回去吃饭吗?”
安疏摇头。
谢君宁又问:“要不要我送饭过来?”
安疏犹豫了一秒,觉得他这么热情,一直拒绝好像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