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爱军坐了起来,一把夺过张朝封手里的烟,“别闹,这东西喝了真会死人的,你别害你们班长。”
张朝封一脸懵逼,杨越点点头,“我以过来人身份告诉你,我们班长说的是真的。不是我不告诉你,这玩意其实简单到我无从说起。我只是想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到现在都闻不得烟味,对我来说,阴影巨大。爱护身体啊,兄弟伙。”
“身体是我的,你别操那份闲心。说吧。”
“不说!”
“说不说!?”
“不说!”杨越铁了心。
“不说算了,装模作样的干撒玩意这是。我要是能自己戒了,我还找你干撒?不是和你一样,没那个耐心么!”张朝封气呼呼地起身离开,走到门前,突然想起自己那包红河还在高爱军手里,想转身来拿,却见高爱军把烟塞进了自己的口袋,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那天杨越也没把这个事当成事,因为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集合哨打扰了。
在这个星期六,新三连的大中午的不睡觉,全部被集中在了操场。
杨越在队列里纳闷地看了看高爱军,高爱军纳闷地看了看牛再栓。
牛再栓则拎着一只袜子,站在队列前,一脸日了狗的表情。
“我跟你们说,我当兵十一年了,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能立起来的袜子!直到今天我才知道,那是因为我的阅历限制了我的想象力!懒到这个程度,简直匪夷所思!”
好像是为了验证他所说的,他把那袜子往地上一放,那袜子果然笔挺地“站”在了那里。
队列里顿时“哄”地一下炸了锅。
这特么地也太夸张了。塞外干燥寒冷,衣服湿漉漉地晾出去是什么造型,收回来依然是什么造型,硬邦邦的都不带拐弯的。但要说这么一只袜子能立在地上,大部分新兵都是第一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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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吧,是好!但是伤身。你说的蛮对的,我总不能一直依靠咱们老孙头过日子是吧。万一我哪天当班长了……”
高爱军“噗”一下笑出声来,谁给你的勇气,列兵都还不是,还万一让你当班长……
杨越抬头,看向张朝封,这货平时不这么说话的。
“说点我听的懂的。”
“我想戒烟!”张朝封仿佛下定决心道。
“哦!”杨越心说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戒啊!”
“我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想戒就戒,趁年轻烟瘾不大,早戒早好。”杨越拍了拍张朝封的肩膀,“兄弟伙,你能这么想我h欣慰,真的。”
“那你告诉我……烟茶怎么搞?难不难喝?”张朝封小心翼翼从兜里掏出一包红河来,听说杨越就是喝红河泡的烟茶成功戒烟,从此一飞冲天,走上人生巅峰,成为优秀士兵候选人。
“拿走!”杨越一闻到烟丝的那味道,胃里顿时就七上八下。
亲娘的,这玩意泡的水,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
高爱军坐了起来,一把夺过张朝封手里的烟,“别闹,这东西喝了真会死人的,你别害你们班长。”
张朝封一脸懵逼,杨越点点头,“我以过来人身份告诉你,我们班长说的是真的。不是我不告诉你,这玩意其实简单到我无从说起。我只是想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到现在都闻不得烟味,对我来说,阴影巨大。爱护身体啊,兄弟伙。”
“身体是我的,你别操那份闲心。说吧。”
“不说!”
“说不说!?”
“不说!”杨越铁了心。
“不说算了,装模作样的干撒玩意这是。我要是能自己戒了,我还找你干撒?不是和你一样,没那个耐心么!”张朝封气呼呼地起身离开,走到门前,突然想起自己那包红河还在高爱军手里,想转身来拿,却见高爱军把烟塞进了自己的口袋,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那天杨越也没把这个事当成事,因为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集合哨打扰了。
在这个星期六,新三连的大中午的不睡觉,全部被集中在了操场。
杨越在队列里纳闷地看了看高爱军,高爱军纳闷地看了看牛再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