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玥明明也哭了,最后哼唧的厉害。
为什么现在只说她哭?
“也不知道昨晚是谁说‘不闹了’。”孟恣清小声说。
“可能是我那时真受不了了。”
秦玥无辜耸肩,和孟恣清在一块久了,脸皮学厚了很多。
她转回来话题,接着给孟恣清科普,“现在正是七八月西藏水汽重,雾气浓的时间,遇到日照金山很难。”
“一会要是看不到我们就冬天再过来。”
“冬天遇到的几率就大了,我忙完年底的事情后再一起来看日照金山。”
人生总要有遗憾的,没有什么是刚刚好。
秦玥对这次孟恣清的冲动之行全然是宠溺纵容态度,但比起一会小朋友的失望眼神,她还是要给她提前打个心理准备。
而且有些东西,是有玄学的。
秦玥是个很小就定居法国的混血儿,但受着父亲的影响,对这种气运玄学很信任。
这和她受到的西方精英教育相违背,却又诡异的相融合。
具体表现就是——
她相信玄学气运,同时也觉得这种东西可以改变,可以突破。
就如现在,一会是遇不到日照金山的,但是下次呢?
下次如果遇不到就下下次。
不管几次,总有一次,她和孟恣清可以看遇到属于她们的幸运。
“冬天来是冬天的份,今天我们一定可以遇到的。”孟恣清认真给秦玥打包票。
cp系统是个经过三次周目重启而没力量的废物。
但是又不全是。
至少,它现在啥啥外挂没有,但是预测点天气景象还是可以的。
经过他的预算。
在今天下午六点二十看到日照金山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九十八以上。
这四舍五入就是百分之百。
就是板上钉钉。
秦玥拗不过她,还是问了句,“可万一呢?”
“要是有那个万一啊——”孟恣清放松下来,装作思考的样子,扬了扬下巴,“姐姐你打开一下我的包。”
她扬着下巴没有收回来,骄的像只等着夸奖的小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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