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差点没给她跪下,抖着腿问:“敢问女侠尊姓大名?”
林默手腕一转,剑风割人,半截铁栏杆上竟凝出一道龙卷,她一字字道:“天地乖——”
“不!”牢头彻底瘫了,他尖叫起来比上官飞燕声音还大,“饶命!林姑娘饶命,是小人瞎了眼,小人真不知道是您啊!求您收了神通,啊——”
狱卒跪了一地,连旁边的犯人都跟着跪了,一时间,整个牢房都充斥着哭爹喊娘之声,沸反盈天。
一剑能毁三十里,没人敢不跪。
“滚!”
牢头和狱卒是爬出去的,不是他们想爬,实在是腿软站不起来。
林默腿也有点软,索隆还有半个月就过期了,她不把那些人狠吓一回,在地上爬的就是她了。
也不知道冷血办案速度怎么样。
……
六扇门,暖阳从窗外透进来,金九龄在办公。
他换了一张桌子,乌色,在太阳下隐隐闪着金光。
“金捕头。”门外一小厮探头探脑。
“什么事。”金九龄搁下笔。
小厮捧进来一个大箱子:“这是林捕快托人从山西给您带的东西,小人就放这儿了,您忙哈。”
“林默?”金九龄站起来,拍了拍箱子,木料不是很好,还有点霉气,是她抠抠搜搜的风格。
不过能花钱托人给他送东西已经是破天荒的大方了。
“她能送什么?”山西老陈醋?
他撕开封条,打开箱子,那一刻,他呆住了。
里面是衣服,云锦织金的料子,银线暗绣着锦鲤和祥云,有蓝色,藕色,白色,都是他常穿的式样。
金九龄穿的衣服向来是最名贵的,而这些衣服完美地贴合他的审美,长短大小也很合适,若非悉心观察过,绝不可能买得如此合身。
衣服下是一只小盒子,他打开,是银票,银票上放着一块玉,平安扣式样,系着璎珞。羊脂美玉,品相极佳。
旁边还有一张纸,一个字都没有,是画,画着一只小猫,朝他伸出肉乎乎的爪子。
她穷得连点胭脂水粉都舍不得买,却给他……金九龄坐回椅子上,平安扣紧握在手里。
“这真是……”
作者有话要说:金九龄的股,女买了,给她点蜡。
日三失败,卡死我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