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药。”林昊淡淡的解释道:“那天我给你看的时候,发现你的肾虽然亏得不行,可是消化能力却是极好的,而且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种有功夫煎药的人,所以就为你量身订做了这个药糕,你随身带着,每天早晚两次,吃完了之后,再过来,我再给你看!”
范统尝试着拿起一块咬了口,咀嚼了起来,然后神色便亮了起来,因为他发现这黑不溜秋的药糕并不难吃,软而不黏,苦中带甘,就像是一种特别的点心一样,不由连连点头道:“竟然还有点甜,挺好吃的呢!”
严伯见这边热闹,也没心思跟吴仁耀下棋了,凑了上来,伸手就拿走了一块药糕。
范统见状,立即着急的叫起来,“哎,严伯,你干嘛?这可是我花十万块买来的呢!”
“这玩意儿要十万?”严伯微愣一下,看看他,又看看手中的药糕,然后塞进嘴里咬了一口,尝了尝后道:“味道有点奇怪,不过挺特别的!”
范统见他竟然吃了,更是着急,伸手忙将他手里剩下的大半给抢了回来,盖回盒子道:“严伯,这是药,不是点心!你可别乱吃。”
严伯疑惑的问:“是治什么病的药?”
范统脸浮窘色,没有吱声。一个大男人,谁好意思说自己那玩意儿不行呢?
严伯见他这样的表情,微想一下后脸色骤变,忙退后几步离得他远远的道:“我平时都说你了,别挣两个钱就臭显摆,更别一天到晚的胡搞乱搞,这回好了吧?中招了吧?”
范统哭笑不得,解释道:“我不是中招,我是那个……虚了。”
严伯:“呃?”
范统声音更小的道:“就是和女人打仗,打不赢!”
严伯恍然,疑问:“一上阵,就落败?”
“也没有那么夸张!”范统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怎么也能撑个几分钟吧!”
几分钟的几是个数,有可能是2,但也有可能是9,不过严伯猜他顶多不过5,所以很是同情的看他一眼道:“我家里有虎鞭浸的酒,一会儿去我家,叫你婶给你倒点回去!”
范统摇头道:“那东西我也有,可是不见效!”
严伯道:“那你在这里治就能见效了?”
范统立即指着林昊道:“他说包好的!”
林昊摇头道:“包好,我没有说!我只是说你遵我的医嘱,好个七七八八不成问题!嗯,我这样说吧,以前你只有两三分钟,但我给你治过之后,十分钟绝不是问题!”,!
;范统走进来的时候,吴仁耀的神色一下就变得不自在起来,因为以前的时候,范统每个月都来,每次几乎都是不欢而散,从来没有个好好商量的时候,所以一看到这厮,吴仁耀的间歇性头痛就会发作。
这不,范统才一进来呢,吴仁耀就捂脑袋了。
范统看见严伯也在,并不是很意外,只是笑道:“严伯也在啊!”
严伯轻哼一声,当年事情发生的时候,他虽然还在外面做生意,也不是村主任,但后来是了解过的,所以对两家的事情十分清楚,欠债还钱虽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他讨厌这货像是大姨妈一样,每个月都来,每次来都纠缠不休!
两人虽然不同姓,但论辈排资的话,范统是严伯的子侄辈,所以严伯就不客气的教训道:“饭桶,我说你也不缺那几个钱,何必把人家逼得那么死呢!当初的事情,老吴也是受害者,为了赔偿,他已经算是家破人亡了,你就不能当行行好,为自己积点阴德吗?”
范统被训了个大花脸,但对着一村之主的严伯也不敢发作,以后要是征收了,还得靠他多丈量个一尺半方呢,所以就道:“严伯,你放心,我今儿个来不找吴仁耀还钱!”
“不找他?”严伯疑惑的道:“难不成你找若蓝?如果是的话,我劝你省省吧!你少动她的歪脑筋,否则我抽不死你!”
范统被弄得哭笑不得,“我是来找那个谁,对,那个林昊,林医生!”
吴仁耀这就冲里面叫喊了一声,“林昊,林昊!”
在里面正逗弄着那只龟的林昊闻言就走了出来,看见范统后微点一下头道:“来了?”
范统微点一下头,这就扔下严伯与吴仁耀,坐到另一边的诊台前,然后压低声音问道:“林医生,三天的时间已经过了!我的药……”
“你等下!”林昊说着就走进了药房,然后拿来了一个装巧克力的铁盒,不是很大,约有月饼盒四分之一的样子,“嚅,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范统赶紧的打开盒子,盒子一开,药香味便扑鼻而来,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如软糕一样小块状黑色药糕,乌黑透亮。看起来真的就像巧克力一样!
“林医生,这个……”
“这就是你的药。”林昊淡淡的解释道:“那天我给你看的时候,发现你的肾虽然亏得不行,可是消化能力却是极好的,而且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种有功夫煎药的人,所以就为你量身订做了这个药糕,你随身带着,每天早晚两次,吃完了之后,再过来,我再给你看!”
范统尝试着拿起一块咬了口,咀嚼了起来,然后神色便亮了起来,因为他发现这黑不溜秋的药糕并不难吃,软而不黏,苦中带甘,就像是一种特别的点心一样,不由连连点头道:“竟然还有点甜,挺好吃的呢!”
严伯见这边热闹,也没心思跟吴仁耀下棋了,凑了上来,伸手就拿走了一块药糕。
范统见状,立即着急的叫起来,“哎,严伯,你干嘛?这可是我花十万块买来的呢!”
“这玩意儿要十万?”严伯微愣一下,看看他,又看看手中的药糕,然后塞进嘴里咬了一口,尝了尝后道:“味道有点奇怪,不过挺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