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你的东西被人偷走,你凭什么在这里轻飘飘地说这些话啊!!”
年轻学生吼完这些话后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一样,费力喘着气。
我表情没变,保持着之前的动作没说话。
虽然是在对着我大吼,但是我莫名地感觉他那句‘又不是你的东西被人偷走,你凭什么在这里轻飘飘地说这句话啊’并不是对我说的,而是借此对一个,或是一些此时并不在这里的人说的。
是刚刚居酒屋里的那些人吗?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平复下来的年轻学生低下头,声音沙哑地向我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向你迁怒的,我没控制住”
“发泄出来之后感觉冷静些了吧,混搭少年。”我双手撑着膝盖嘿咻站起来,看着年轻学生笑了一下,“接下来要不找个地方坐一下?然后不介意的话和我说说看你的烦恼?说不定我能相处什么办法帮你解决你的烦恼哦。”
年轻学生低着头扶墙站起来,有气无力地说,“已经没有办法了,已经尘埃落定了。”
“这不是还有万一嘛,就算没有想出来办法你也不吃亏啊,没完成委托我又不收酬劳。”我看对方似乎有些意动,立刻加把劲积极推销。
说来惭愧,作为一个人生信条就是[及时行乐]的人,我这辈子啊不对,应该说这二十年还从来没有为了接委托这么努力过,向来都是有钱了就花,花完了再去赚,赚到的多就去吃超贵的海鲜牛肉外加天天一个冰激凌,赚得少一钱一个的御好烧和饭团也吃得挺开心。
因为银时作为背后灵根本不需要吃东西,只能流着口水看我吃东西,所以我可以算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而银时呢,也不会跟我讲‘哎呀阿泷你要好好存点钱’之类的话,只教会了我怎么在身无分文的时候蹭吃蹭喝。
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根本没有存下钱,路费都要现赚[沉痛jpg]
年轻学生逐渐被我说服了,或者也可以算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跟着我找了一家还开着的洋食店坐下说。
年轻学生的名字叫做下小野一真,是附近大学的学生,而之前那些居酒屋里的人,其中有的是他的舍友,另外的也都是与他同校的同学。
比起另外几个室友的活跃,下小野一真在学校里几乎就像个隐形人一样,不参与同学的交际,有人喊他出去也会拒绝掉,唯一热爱的就只有写作,只要一有空就会写作。
就在不久之前,下小野一真终于完成一篇修修改改创作了很久才写出来的中篇小说,欣喜地把那篇小说给周围的人看,周围的人都夸他这一篇文章写的特别好,特别有灵性。
下小野一真准备把那一篇小说投稿到文学刊物上,只不过在投出去之前,他的舍友桥本洋介找来说他也想看看下小野一真写的这篇文章,下小野一真没有多想就把手稿给了他,并叮嘱桥本洋介在第二天中午以前看完还给他。
桥本洋介答应得好好的,可是到了第二天中午下小野一真找他要手稿时,桥本洋介却只给了他比之前薄了很多的一沓纸,并无辜地摊手说不小心弄丢了几页。
丢失的是开头几章和最后结尾的几章。
下小野一真纵然愤怒也没有办法,只能憋着气努力根据记忆重新将丢失的内容写出来。
好在才完稿没多久,他对内容的记忆还很清晰,用了七八天就补完了。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正好补完内容的这一天,他原本想要投稿的文学刊物上发表了一篇与他的作品几乎一模一样,细节字句又被润色地更为精致的小说。
作者有话要说:好家伙,丢稿重写代入感太强写着写着拳头硬了
被借走纸稿观看结果稿子被弄丢这个是我的亲身体验,只不过是挺久以前的事情了。
我记得大概有二三十万字吧,写了一个暑假,都是纸稿,然后被朋友借去看
过段时间我打算拿回来去问的时候已经被弄丢了[痛苦面具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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