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语气,说得话,还有贴近时淡淡的香气。
哥哥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元杉一直都清楚这一点,有点像很清淡的栀子香混合着青叶的韵调。
这一刻,元杉脑中闪过与江未霖相处时不由自主想要贴近的一幕幕,还有那日哥哥被冬花的寒意侵蚀。
他没有拿出可以驱散寒意的暖玉,反而是自己褪了衣服。
他当时是真的忘了,还是想跟哥哥。。。。。。。
明白的瞬间,元杉倏然死死掐紧了留影珠,留影珠淡白色的球体缓缓出现一条条的裂痕,然而此时的元杉却已经顾不得许多。
他惊诧、茫然、慌乱,复杂不已的目光紧紧盯住了沉木桌子。
也不知是上面的纹路还是这一刻的念头,几乎使他感到面前一阵天旋地转。
他不会,他不会对哥哥。。。。。。
不可能。
元杉不禁退后一步,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当初若不是哥哥带他离开了那个镇子,他恐怕都不能活下来,从那时起哥哥便是他最重要的亲人了,他又。。。。。。怎么能有那种念头。
他怎么能亵渎哥哥。
“啪——”
元杉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他下手极重,瞬间脸上就肿了个青紫的包,血水从唇角流了下来。
他低垂着头,将损坏的留影珠丢在角落自己重新从储物袋重拿出一个放在桌上。
不能再胡思乱想了,今晚应当修炼,明日还要给哥哥交代。
。。。。。。
一晚过去。
江未霖也未休息,修炼到了百日,他本身并没打算停下而打算继续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这院子里,善凡生不会来敲,那便只有元杉了。
从坐垫上起身,江未霖直接赤脚踩到了门口,抬手开门后,果真是元杉。
按理说修真者修炼一夜过去,状态应当同有了睡眠一样的好,可此时元杉的眼中却是显而易见的疲惫。
“怎么,昨晚没修炼?”江未霖自觉也没罚对方,修炼一晚上对对方来说应该同喝水一般简单。
平日里哪怕不惩罚,元杉都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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