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无意间被那女子识破了身份,现在那女子还做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呢。”
沈郁饶有兴致地看着越来越精彩的大戏,低声和商君凛讨论。
“不知道越王是真不认识这名女子还是假不认识。”
“不管认不认识,现在所有人只会觉得这女子是他的红颜之一。”
“什么叫有口难辩?这就是了。”沈郁乐得见越王倒霉。
“原来他真是越王啊,”江怀清咋舌,“堂堂王爷,怎么做的事这么没品。”
沈郁:“一个人人品如何和他是什么身份并没有关系。”
江怀清:“说的是,不能因为他是王爷就觉得他做不出欺骗小姑娘的事来。”
“不止呢,你看那边,”沈郁指着存在感很低的一边,“那些好像也跟越王有关。”
江怀清顺着沈郁手指的方向看去,倒吸一口冷气:“原来他不止想拐大臣家的女儿,连人家儿子也不放过。”
越王和粉衣女子的对峙还在继续,越王想过去一问究竟,粉衣女子担心他会伤人,拦着不让他靠近。
围观的人也察觉到什么,推攘着将两人隔开,看向他的目光带着显而易见的谴责。
越王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他还从未这般狼狈过。
“如果他是越王,这件事可不能轻易了结,这位姑娘可要好好想想,越王故意隐瞒身份接近你,有何图谋?”
人群中,有道清亮的声音响起。
在场的大多不是蠢人,稍一细想便能察觉到这件事你的不对劲。
“对,对,一定要问清楚。”
粉衣女子皱眉,她本就通透,被人稍稍点拨,就能想清楚这件事里的利害关系。
她们这些女子也不是个个绝色,除去自身条件,还有什么值得堂堂王爷惦记?想来想去也只有家中为官的长辈。
再看四周的女子,无一不是家中有父兄在朝为官的。
想通这点,粉衣女子心中怒火更胜,她平时会很注意,不向外人泄露不该泄露的,至于其他人有没有……
目光一一从这些女子脸上扫过,有几个已经微微变了脸色,看来是在私下与越王的相处中说了不该说的。
“越王,你怎么说?”粉衣女子冷冷看着曾经差点让她掉入陷阱的男人。
看着因为沈郁一句话让越王陷入无法扭转局面的场景,江怀清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余公子厉害。”
沈郁笑眯眯应下江怀清的夸赞:“过誉,过誉。”
“余公子是和越王有什么矛盾吗?”江怀清好奇得不行,若没有,余公子为何要一次次让越王陷入更艰难的处境。
“没有啊,我一介白衣能和越王有什么纠葛?”沈郁面不改色,“不过是看不惯他欺负那么多无辜女子罢了,若有机会,想必怀清也会像我这样做。”
江怀清想了想,点头:“确实,他是王爷又如何,还能大过陛下去?”
感受到袖摆下的手被握住,沈郁勾了勾男人掌心,不出意外感觉到对方身子一僵。
沈郁装作不知收了动作:“怎么这也和陛下搭上关系了?”
“你看,咋们陛下坐拥四海,要什么没有,当初众大臣为了逼陛下纳妃,施加了多少压力,可陛下说不要就不要,顶着压力反让大臣们捏着鼻子认下此事。”
余光瞄到一袭浅灰色长袍的男子走过来,江怀清招手:“承宇兄,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