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开车来到了市郊边缘,距离别墅还有几十公里的位置,他们顺进了一户没人的房子,准备在这里过夜。
当下地点离小镇也有了很远的距离,灰塔手再长也不可能伸到这里,不过几人还是决定轮流守夜,两人一组,荆南桉刚醒来先不参与。
房子里很整洁,是常住的状态,但主人家应该在病毒爆发前就出了门,或是遇到意外或是逃往别处再没回来。
“这里有煤气!”
几个人走进厨房一看,煤气还能打着,乌弃云舒了口气:“那刚好,到外面接点雨水烧热擦擦澡。”
司檩打开水龙头看了眼,这里的水已经停了,只滴滴哒哒掉下来几滴。
他皱了下眉,随后说:“我去看看有没有酒精。”
乌弃云看了他一眼,发现司檩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默不作声地走出厨房,装模作样地嘶了一声。
司檩依旧不搭理他。
事情还要倒回半小时前,几人遭遇了丧尸群,他们只能被迫转弯。
但夜里的丧尸格外活跃,被他们的马达声从四面八方吸引而来,无奈之下乌弃云驱车开进一个巷口,罗智默契地一个飞车将他的小黄横在巷口后直接和荆峙跳车上了乌弃云那里,才勉强甩开周围的丧尸。
他们在附近找了个商场准备过夜,谁知道门岗撬开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到处都是嗬嗬声,甚至都难以分辨方便。
逃亡之中,司檩险些被丧尸抓中,乌弃云以最快的速度横在他面前,本是想帮他挡这一击,结果荆南桉直接把他俩都推开了,在地上滚了四五圈才停下。
几人倒是都成功脱险,就是乌弃云背上挂了彩,结果他还不说,一直到他们找到这个房区准备过夜时才咳了两声:“司老师,跟你说个事,别生气。”
“嘶!轻点!”
“你还会怕疼?”司檩冷笑一声,拿着刚房主医药箱里找出的酒精抹在他背上,因为没有喷壶,只能直接大面积涂抹。
荆南桉默默敲了下门,递给他们一捆女主人的洗脸巾:“麻烦你们不要叫得跟搞黄一样好吗?”
司檩:“……”
乌弃云啧了一声,他倒是想搞,可司檩完全没这意思。
洗脸巾好大一捆,又是连接在一起的,刚好可以做绷带使用。
司檩虚虚环抱着乌弃云绕了两圈:“以后你再死鸭子嘴硬就别出门了。”
乌弃云:“主要是当时说了也没用,我们当务之急是要找地停下来休息……”
司檩拉着洗脸巾用力一扯,听到乌弃云倒吸一口冷气才没好气道:“这么一大块伤口你不及时说也不及时处理,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我错了司老师。”乌弃云果断认错,悄咪咪地去勾司檩的手。
司檩毫不客气地甩开,乌弃云微微扬眉,直接趁人起身不注意的那一瞬间把司檩扑倒在床上,发出重重、咚得一声。
两人皆是一静。
“里面两位好汉可别乱来,明早还要赶路呢!”
乌弃云低笑了声,在司檩唇角亲了亲:“我不乱来,我就亲亲。”
司檩怕扯到乌弃云伤口,不敢掀他:“起开!”
“就不。”乌弃云慢条斯理地掀起司檩的衣角,将他衣服直接捋到脖颈处,连带着手腕一起别在头顶。
司檩被毛衣罩住了头,只有手电筒隐隐约约的一点光亮,上身也因为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起了些鸡皮疙瘩。
他刚想说话,就感觉喉结处一片湿热,是熟悉的柔软触感。
“乌弃云!”司檩倒吸一口凉气,难得直呼乌弃云的大名。
乌弃云直接倒扣手电筒,这下司檩是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耳边回荡着乌弃云的低语:“吃不着肉也总要让我喝点汤解解渴吧?”
“……”司檩无语:“我去擦个澡,身上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