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还会担当起责任来。
“你好好想想,做奴婢和做主子,究竟选哪个!”
说完,她扔下一瓶东西,随后带着丫鬟离去。
芙儿听了她的话正愣神间,就见到面前搁着的东西,盯着它良久,终是伸手拿了过来。
已经出了茶馆的崔元淑搁着幕离,回头望了眼,讽刺地冷哼出声。
“若真忠心,就该早早殉主去陪母亲。”
待上了马车,菊叶放下车帘,“小姐,您真的相信芙儿会帮咱们吗?她如今在府里恐怕连主子的面儿都见不着吧!”
崔元淑神色平静,“帮不帮由不得她选择,你还真以为我会要她?”
能成事还好,成不了自然就弃了,左右损失不了什么。
菊叶明白了,只感叹自家小姐长大了,吃了这样多的苦,一时间心疼的不行。
“小姐想做什么便去做,奴婢一定会陪在您身边的。”
“菊叶……”
崔元淑眸子颤了颤,撇过脸去,“我也只有你了。”
所有人都抛弃了她,从前疼她的,爱她的,如今又还剩几个?
是她蠢,看不清崔家人那副嘴脸,才会连母亲也没了。
若有机会,定也要他们尝尝痛失至亲的滋味!
买完针线的芙儿回到府中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里,暗中跟着她的人等了良久不见着出来,便将此事告知了浆洗房的管事妈妈。
得了消息,管事妈妈赏了几个铜板,便去了东苑门口。
如云听闻有人找她,出来一瞧便有数了,拉着她到一旁说话。
“可是芙儿那里有消息?”
“如云姑娘就是聪明,可不是嘛!那蹄子出了门儿就去了一家茶馆。”
管事妈妈将下头人汇报的消息说了遍。
其实并未见着到底私会了何人,但管事妈妈一口咬定是从前的二小姐。
管他是谁,总归是个不安分的,往大了说,准没错。
“我知道了,多谢妈妈,你辛苦了。”如云拿出一个荷包塞进她的手中,“平日里还得你再多盯着些了。”
妈妈接过荷包,笑的合不拢嘴,“这是自然,如云姑娘放心就是。”
如云笑了笑,转身回了东苑。
管事妈妈看着她的背影,又看着东苑的门儿,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