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许久未语的崔恂看了看谢迁,又看了看自家父亲。
端着茶思索着。
另一边,崔九贞遇上刚从正房院子里出来的谢夫人,上前行了一礼。
“快别多礼了。”谢夫人伸手握住她,叫她面容姣好,神采奕奕,便知这些日子过得不错。
再看这府中打理得井井有条,眼中愈发满意了。
二子往后是要另承一脉,能有个聪明能干的贤内助帮衬,自然再好不过。
崔九贞引了谢夫人到会客的颉芳斋内说话,进了屋里,谢夫人这才询问起温氏的事。
“怎伤成这样,外头起初还道是教你给逼的,好在昳中提前布置,扭转了这些不利于你的谣言。”
闻言,崔九贞笑了笑,“还真是不放过一丝机会。”
谢夫人赞同,可不是么!这一心想抹黑大姑娘,真是令人不耻。
这样惯用的手段,崔九贞不必猜都知道是谁。
看来即便是关在院子里,那颗心也不甘寂寞的很呀!
看出了什么的谢夫人心中叹息,这大姑娘也真是不容易。
万事都得谨慎小心,旁人都觉着崔氏的大小姐风光,其实也不过是吃着苦出来的罢了。
她拍了拍崔九贞柔嫩的手背,“往后若是有需要,可同伯母说说,我虽不能帮你多少,可也能给你出出主意什么的。”
崔九贞应下,哪里帮不了多少,这是已经帮了太多了。
她不是个不知恩图报的,谢家对她的好,她都记得。
陪着谢夫人闲话了会儿,直到有丫鬟来禀报,谢夫人这才打算离开。
临走时,嘱咐道:“我瞧着你母亲身边儿的那个嬷嬷不大好相与,平日里可要多防着些。”
崔九贞感激应下,“伯母放心,九贞明白的。”
谢夫人点头,出了二门乘轿离去。
回到东苑内,崔九贞询问了玉烟,“二小姐近日都好好地待在院子里?”
“是,奴婢都派人盯着呢!”
“派人盯着还能做出手脚,看来即便祖父将那院子的人都换了,也还是总有疏漏的。”
她觉得有些奇怪,似乎温氏那边的人手还真不少。
可她梳理了几遍,也探不出再多的人了,只能等着往后那些人自个儿露出马脚来。
东苑书房里,崔恂与老太爷说着话,“……父亲,您教导昳中这么长时间,觉着此次乡试能排第几?”
老太爷拈着棋子落下,“不拿个解元,出去就甭说是我崔璇的学生。”
崔恂笑道:“您对这孩子可真是看好。”
老太爷睨了他一眼,“行了,想说什么就直说吧!瞧你憋的。”
崔恂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试探道:“父亲,您对贞儿的婚事怎么看?”
老太爷顿住,扔了子儿,倚靠在榻上。
“你瞧中谁了?”
崔恂默了默,小心翼翼道:“您觉得,谢丕如何?”
见老太爷不说话,忙道:“这孩子虽在婚事上名声不大好,可容貌,品性家世都是上上等,儿子觉着……要不试试?”
老太爷神色淡淡,瞧不出什么,只道:“可他克妻,传言虽说不能尽信,但也不能说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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