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赵昺领着众人躲进对面的房间不久,便有劲弩连火箭自那扇独窗射入,不过射手一动便暴露了自己的方位,被布置在各处的侍卫营弓箭手射杀,潜入的刺客也很快被剿灭。而经过一番调查事件原委也迅查清,这些刺客是在宵禁后袭击了一队刚刚入城接防的水军,然后换上他们的军服,并获知了口令,便又冒充搬运货物的水手混进了蒲府。
这些刺客进府后欲靠近中堂,被中军外围哨兵拦住盘查,而他们又称自己是侍卫营的前来换防。如此一来漏了馅,因为当年太穷,连头盔都没有,赵昺因陋就简给琼州军设计的军服从外面看基本一致,只在细节上有些区别,以胸章的颜色划分官阶,以头巾颜色区别各军。后来虽然有钱了,但军服的形式并没有改变,配头盔后,头巾便改成了领巾。
后各军都经过多次整编,各军名称虽然改变,可传统并没有变,水军的头巾依然用的蓝色、步军是红色了,辎重军的是黑色的,护军是黄色的。而这些刺客自称是侍卫营的,却系着水军蓝色的领巾,自然就穿帮了。不得已之下刺客们便由暗转明起了强攻,不过他们在之前还是埋伏下了暗子准备趁乱完成刺杀任务,可还是功亏一篑。
情况基本明了,但遗憾的是未能生擒刺客,他们在重伤或被围后觉得突围无望就立刻自杀,因此并未能获知他们到底是想杀谁,当然也不能知晓是如何与师斯联络,又藏身何处了,共有多少人这些信息了。
“幸亏陛下机敏,才躲过这一劫!”清理完刺客,也搞清楚了原委,文天祥心有余悸地说道,“可陛下又如何获知我们已经暴露的呢?”
“嘿嘿,因为朕怕死,觉的换个地方保险,阴错阳差的便躲过去了。”赵昺笑嘻嘻地道,他知道自己若是说明必然让他们尴尬,便自我解嘲道。
“虽然侥幸脱险,陛下还是尽快转移到船上吧!”应节严在旁言道。
“先生不必担心,朕进城并无几个人知晓。那些刺客此来的目标也并非是朕,更多是师斯出于报复才让人前来捣乱,刺杀位高官,予以震慑。而这里设防最为严密,理所当然的以为这里住的必然是大官,误打误撞的让朕碰上了!”赵昺摆摆手言道。
“即便如此,也不能再让陛下以身犯险,必须转移到船上。”应节严听了点点头,表示同意陛下的分析,但是依然坚持要他回船。
“陛下,应知事所言甚善。城内尚不安稳,还是早些上船,以免再有意外生。”文天祥也劝道。
“呵呵,此刻朕更不能走了!”赵昺又笑了,“此刻朕若是离开,一则此次行刺也可能是师斯在试探,正式想将朕吓走,而其正好在路上派刺客袭击;二则,朕此刻走了就表明朕怕了,那岂不让人瞧不起,以为朕弄不死他!”
“那陛下以为如何?”文天祥想想小皇帝说的不无道理,不管怎么说在这蒲府中有众军保护,要比在路上风险小的多,可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当然是将师斯挖出来,杀了他,永绝后患!”赵昺摸摸下巴瞪着眼说道。
“陛下已经有了办法?”倪亮听了精神一振道,他毕竟自己的主要任务就是保护陛下,若是出点什么事情自己是万死莫赎。
“嘿嘿,还没想好,睡一觉再说!”赵昺做了个鬼脸笑道……(未完待续。),!
乘!”那么丢人的事情,赵昺怎么会做,他甩开王德的手吩咐道。
“张盛,按陛下的吩咐做,你们守住门窗!”倪亮脑子慢还没有想通是怎么回事,但他知道陛下脑子比自己好使多了,定不会错的,让张盛前去传令,让随后赶到的法正率领一组近卫留在房间保护陛下。
“遵令!”各人领令马上前去安排。
“阿弥陀佛!”
“陛下!”
“陛下!”同在中堂轮值的应节严、文天祥相继赶到,而来的最快的还是元妙。
“快走,这里不能待了!”赵昺见这么多人涌进来,反而不高兴了,皱皱眉言道。
“陛下……”
“不要问,赶快走!”文天祥十分不解,这么多人前来护驾,可小皇帝却要离开,赵昺却没有时间跟他解释,扭头当先出门,众人也只能左右护住跟着出来了。
这次袭击来的突然,但赵昺知道自己的乌鸦嘴又说中了,师斯一定是难以忍受这种屈辱,令人冒险前来刺杀自己。而行刺这种事情最困难的地方不是杀人,却是确定目标在何处,此前他们的安排可以说妥当,刺客即便明知目标就在这楼中,但他们在城池被占领,满大街都是‘敌人’的情况下是没有办法出动更多的人手的,更不能击杀所有警卫,逐间搜索来杀自己。
因此赵昺在接警之后,才会吩咐所有的人都不要动,一个是防止敌人趁警卫动作,防线出现漏洞之际潜入楼中;另一个便是侍卫们警卫接警后第一反应便是前来护驾,那么同样也将自己所在位置暴露。若是所有警卫都不动,敌人便无机可乘,而这府中除了自己的侍卫营,还有上千的中军士兵,很快就会完成合围,将刺客一个个的找出来,自己也就安然无恙。
不过现在一帮人听到警报,呼啦啦都跑来护驾,却不知是好心办坏事,将自己所在完全暴露,不仅威胁到自己的安全,反而将他们也都至于危险之下。赵昺不相信那些刺客都是傻瓜,他们肯定也在暗处预备了远程打击手段,一旦确定目标便会起攻击。谁知道刺客准备的弓弩,还是火箭,或是哪个穿越者带来的导弹,免得将大家一锅端了,所以赵昺才让众人赶紧撤离。
果然,赵昺领着众人躲进对面的房间不久,便有劲弩连火箭自那扇独窗射入,不过射手一动便暴露了自己的方位,被布置在各处的侍卫营弓箭手射杀,潜入的刺客也很快被剿灭。而经过一番调查事件原委也迅查清,这些刺客是在宵禁后袭击了一队刚刚入城接防的水军,然后换上他们的军服,并获知了口令,便又冒充搬运货物的水手混进了蒲府。
这些刺客进府后欲靠近中堂,被中军外围哨兵拦住盘查,而他们又称自己是侍卫营的前来换防。如此一来漏了馅,因为当年太穷,连头盔都没有,赵昺因陋就简给琼州军设计的军服从外面看基本一致,只在细节上有些区别,以胸章的颜色划分官阶,以头巾颜色区别各军。后来虽然有钱了,但军服的形式并没有改变,配头盔后,头巾便改成了领巾。
后各军都经过多次整编,各军名称虽然改变,可传统并没有变,水军的头巾依然用的蓝色、步军是红色了,辎重军的是黑色的,护军是黄色的。而这些刺客自称是侍卫营的,却系着水军蓝色的领巾,自然就穿帮了。不得已之下刺客们便由暗转明起了强攻,不过他们在之前还是埋伏下了暗子准备趁乱完成刺杀任务,可还是功亏一篑。
情况基本明了,但遗憾的是未能生擒刺客,他们在重伤或被围后觉得突围无望就立刻自杀,因此并未能获知他们到底是想杀谁,当然也不能知晓是如何与师斯联络,又藏身何处了,共有多少人这些信息了。
“幸亏陛下机敏,才躲过这一劫!”清理完刺客,也搞清楚了原委,文天祥心有余悸地说道,“可陛下又如何获知我们已经暴露的呢?”
“嘿嘿,因为朕怕死,觉的换个地方保险,阴错阳差的便躲过去了。”赵昺笑嘻嘻地道,他知道自己若是说明必然让他们尴尬,便自我解嘲道。
“虽然侥幸脱险,陛下还是尽快转移到船上吧!”应节严在旁言道。
“先生不必担心,朕进城并无几个人知晓。那些刺客此来的目标也并非是朕,更多是师斯出于报复才让人前来捣乱,刺杀位高官,予以震慑。而这里设防最为严密,理所当然的以为这里住的必然是大官,误打误撞的让朕碰上了!”赵昺摆摆手言道。
“即便如此,也不能再让陛下以身犯险,必须转移到船上。”应节严听了点点头,表示同意陛下的分析,但是依然坚持要他回船。
“陛下,应知事所言甚善。城内尚不安稳,还是早些上船,以免再有意外生。”文天祥也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