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纷纷嘲笑白鹭为“小剑人”,白鹭顿时气急,如若不是钟樾拉着,他都想当面变成剑给他们看看。
“大家都是读过书的人,谁还会信这种传闻啊。”一个纨绔说,“懂不懂什么是科学?世界上没有牛鬼蛇神,只有装神弄鬼的人!”
“女人,他是个装神弄鬼的女剑人。”另一个纨绔订正道,几人又一次笑作一气。
白鹭离开白家的消息,他们自然是都听说了,以前同是公子哥是好朋友,现在他们可瞧不起他。
钟樾&#记30340;眉深深地皱了起来,想将白鹭拉走,白鹭却脚底生钉,站在原地不肯走了。
“我可以证明给你们看,我是个男人。”白鹭一字一字道。
“你想怎么证明?”刘文达看着他,“就你那坐轮椅的身子,还想和我们比试?”
白鹭拉着钟樾的手,扬言道:“今时不同往日,你们选项目,我一定奉陪到底。”
钟樾忍着唇边的笑意,看来这剑被修好以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大显身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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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以后,钟樾看着眼前穿一身骑马服的白鹭。
“没问题吗?”钟樾问。
“没问题,你就看我的吧。”白鹭自信满满道。
几个纨绔提出要比赛骑马,论骑术这是钟樾的强项,但钟樾知道这会儿如果自己出手,白鹭就不好证明自己,于是便由他去了。
钟樾不参与比赛,站在场边观看,几名纨绔已经牵好各自的马,等待白鹭的到来。
骑马是有钱人热衷的娱乐项目,他们都是骑马场的常客,个个身着裁剪合适的骑马服。
钟樾的目光只注视着白鹭一个人。
白鹭一身伤好了以后,在阳光下行走时身姿挺拔,白衬衫外的黑马甲紧束,将他的腰身衬得极细。
钟樾略微眯了眯眼,这剑换上这一身,实在很养眼。
白鹭到达自己的棕色骏马面前,伸手摸了摸马的鬃毛,低声对马说了句“你好”。
纨绔们还算公平,给每个人配备的都是品级相同的马,白鹭朝他们一挥手,几人便各自翻身上马。
白鹭长腿一伸,皮靴蹬在脚踏上,十分利落地上了马。
钟樾总算放心下来,他原本还担心这剑没骑过马。
出发前,白鹭朝他看来,虽然距离很远,但钟樾还是读懂了白鹭眼神中的意思。
他的宝剑想让他看看,自己有多帅多强大。
伴随一声枪响,众人策马沿着场地前行,沙石地一瞬间尘土飞扬。
白鹭戴皮手套的手紧持缰绳,以腿夹马肚促马疾奔,他一骑当先,跑在几个纨绔前面。
身后几个纨绔自然不肯认输,奋起直追,但无论如何,白鹭都始终超出他们一步,仿佛成了他们的首领。
而在这个过程里,白鹭时常分出目光回头看钟樾的身影,看他有没有流露出欣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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