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又问:“哎,那个,那个,我刚才问你的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公孙无极苦笑,道:“这个问题还用回答吗?初时,我是觉得你是一个特别的女人,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对你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要结拜为兄妹,那就结拜为兄妹吧。”
啊……我心中一片怜悯的感动。公孙无极说的是朴实之语,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当你真正爱一个人时,你就会觉得她哪儿都好,根本就说不清自己到底喜欢对方哪一点。
黄山脚下有一处剑圣门的别院,公孙无极将院子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让我住了下来。
2000多年前还没有工业污染,也没有人为的刻凿痕迹,黄山脚下完全是一派秀丽妩媚的自然景色。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可是,残缺的我,在青山的眼中还能如是妩媚吗?我默默地在黄山脚下疗着伤。公孙无极虽然不擅言辞,可是却是体贴细致的。
这一日,公孙无极要去集镇上采购一些生活必需品,而我心情疲懒,不想折腾,在这个别院中,我是越来越宅了。于是,我让公孙无极独自外出。
公孙无极本想拒绝,可是一来待采购的那些衣物食品我们的确是必须的,二来我又执意不想去,公孙无极想想在这个剑圣门的势力范围之内,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于是就独自外出了。
我静静地坐在院子里看着蓝天白云,想着一些陈年往事。
“悦悦。”一声沧桑的呼唤传入我的耳中。
我心神一震。也许是我幻听了,他怎么会来找我?
可当我转过身去时,俨然就是项羽站立在我身后。
我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埋怨自己为何因为觉得没必要而没戴眼镜。
“悦悦。”项羽呼唤着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我慌忙站起身来,向后退去。我还没有想到自己该如何面对他。
“悦悦,对不起。”项羽说。
泪水涌上我的眼眶。“对不起”,这一句“对不起”来得有多迟,我又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项羽,你想做什么?”卓言的喝斥声从我的身后传来。
我转身,怎么卓言也来到这个别院来了?
卓言举枪对准项羽,缓缓地走到我身旁,一把将我拉住,护在身后。
“卓言,你怎么来了?”我疑惑地问。
“我是跟着他来的。”卓言指了指项羽说。
“悦悦,我一直在找你。我……我终于知道自己犯了怎样的罪孽。悦悦……我……”
项羽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卓言打断:“你现在知道又有什么用?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有些伤害一旦造成便永远无法弥补。你以为这只是断了一臂这么简单的事情吗?不,不是。这是信任的破裂,这是情感的伤害。尽管我不知道真相如何,可是我相信悦悦,她绝不会做出主动伤害他人的事情。”,!
>然后……就没了下文。
我疑惑,又问:“哎,那个,那个,我刚才问你的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公孙无极苦笑,道:“这个问题还用回答吗?初时,我是觉得你是一个特别的女人,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对你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要结拜为兄妹,那就结拜为兄妹吧。”
啊……我心中一片怜悯的感动。公孙无极说的是朴实之语,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当你真正爱一个人时,你就会觉得她哪儿都好,根本就说不清自己到底喜欢对方哪一点。
黄山脚下有一处剑圣门的别院,公孙无极将院子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让我住了下来。
2000多年前还没有工业污染,也没有人为的刻凿痕迹,黄山脚下完全是一派秀丽妩媚的自然景色。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可是,残缺的我,在青山的眼中还能如是妩媚吗?我默默地在黄山脚下疗着伤。公孙无极虽然不擅言辞,可是却是体贴细致的。
这一日,公孙无极要去集镇上采购一些生活必需品,而我心情疲懒,不想折腾,在这个别院中,我是越来越宅了。于是,我让公孙无极独自外出。
公孙无极本想拒绝,可是一来待采购的那些衣物食品我们的确是必须的,二来我又执意不想去,公孙无极想想在这个剑圣门的势力范围之内,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于是就独自外出了。
我静静地坐在院子里看着蓝天白云,想着一些陈年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