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嘴角的创可贴换了,在医药箱里翻找气雾剂,
刚洗澡的时候他发现身上多了好几处淤青。
邓醒:“我刚从江姿家出来,岁岁今晚陪着她,你别担心。”
也宸记得他家这个气雾剂买来好像就一直没用过,低头翻找着瓶身上的保质期,闻言“嗯”了下,过了会儿才补了句有什么好担心的。
邓醒也没在这上面纠结,表示他只是给也宸说一声。两人又扯了两句才挂断电话。
也宸把过期了俩月的气雾剂丢进垃圾桶,抱着宁宁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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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许遇行刚到工作室门口,乐队成员都等着他回来开会,除了今晚这个叉叉娱乐之外,还要说一下就近的演出安排和排练等事宜。
许遇行加入Toxic后,乐队整整磨合了半年,前两天的路演是他们这半年来第一场演出。
一个乐队要想抓住听众的耳朵或者眼球,需要有一个突出的风格标签,Toxic前前后后磨合了四年,虽然不是什么响当当的知名乐队,但也出过专辑,有那么几个歌迷。
许遇行加入后,大家做出了放弃以前风格,加入古典音乐元素的决定。
这相当于再次从零出发,做出这个决定后方万拉着沈暮两个人出去喝了个通宵。据沈暮后来说,那天老万红着眼睛对她说如果这次还是混不出名堂,就彻底放弃这不切实际的梦想,回家去守着他妈过一辈子。
方万是单亲家庭的孩子,虽然方母不懂摇滚是什么,也不懂什么叫“摇滚精神”,但她却义无反顾地支持儿子追梦。就连生病也不告诉他,还是亲戚打电话骂方万不孝他才知道。
以前说到乐队规划都是“有人听他们的歌”“有演出可以去”“能继续做歌”这些。这次路演前,一群人在路边烧烤店立下军令状——以成为提起民乐摇滚就能想到用唢呐的二手蔷薇为目标,让乐迷们提起国内融入古典音乐元素的乐队就能想到拥有小提琴手的Toxic。
既然是最后的博弈,就要有明确的目标坚定的方向。
即使梦想遥不可及。
为了更好的融入小提琴,这半年他们永远都在写歌、练歌,经常因为一段beat一个想法争得面红耳赤。
谁也不知道半年后等待他们的是成功还是失败,他们没时间去想,也不敢去想。
虽然今晚的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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