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哈哈大笑道。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上得楼去,来到第一楼最豪华的包厢里面,过得一会儿,王宝也屁颠屁颠的跑了上来,其实他们两个就是韩艺来大唐的开始,三人之间有着太多的回忆,太多的故事,聊着往事,那不管是痛苦的回忆,还是快乐的回忆,总是充满着欢笑,这酒是停不下来啊。
与沈笑这厮仿佛有着说不完的话,从早上一直喝到下午,韩艺才带着几分醉意离开第一楼,但是沈笑又与他约好,改日与小胖他们再来喝上一回,顺便去池柳街那边故地重游,韩艺也答应下来,他也想看看池柳街的改变。
出得第一楼,韩艺也没有急着回杨府,打算到处逛一逛,散散酒气,走着走着,忽觉天色有些暗。
“主人,似乎要下雨了,我们没有乘马车来,得早点回去。”韩艺身边的一个保镖上前说道。
韩艺点点头,道:“那就回去吧。”
这刚一转身,迎面走两个农夫打扮的男子,只听其中一人说道。
“哥哥,嫂嫂流产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嫂嫂最近怎么样?”
“身体倒是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心里是一直闷闷不乐。”
“要是心情不好的话,可让他去心医那边看看。”
“我已经去过了,但是得预约,我是约了三日之后。”
心医?我靠,这是谁在打着我的旗号,招摇撞骗啊!韩艺突然道:“二位仁兄还请留步。”
那兄弟二人侧目看向韩艺,似乎并不认识韩艺,且不说韩艺带着假发,听他们先前的对话,前些日子,他们可能没有心情去到码头那边迎接韩艺。
年轻的那位问道:“阁下有事么?”
韩艺问道:“我方才听到你们提到心医?”
“是呀!”
“不知这心医是何人?”
“哦,这心医就是专门帮助别人治愈心病的,若有烦心事,找心医聊聊,会觉得舒服许多。”
“哦?这世上竟还有这等高人?”
“阁下一定非扬州人吧。”
“此话怎讲?”
“其实早在许多年前,我们扬州就已经有一位心医,不过据说第一位心医是一个男人。”
韩艺闻言不禁皱眉,道:“也就是说你们谈到的心医是一位女人?”
“嗯。”
“不知这心医是在何处行医?”
“哦,你出南门,往东南方向行五里路,看到一间茶肆,那茶肆边上有一条小道,沿小道再行二里路,便可见一间茅舍,心医便在那里行医。”
“多谢,多谢。”
“不敢,不敢,若阁下无其他事,我们就先告辞了。”
“二位仁兄请慢走。”
他们走后,韩艺皱了下眉头,思索半响,道:“先别急着回去,去城南那边看看。”
行得一顿饭功夫。
“茶肆?茶肆?定是那间茶肆。”
韩艺举目看了看,突然发现路旁有着一间茶肆,而在茶肆的边上果然有一条小道,又沿着小道走了一会儿,只见江南独有的烟雾朦胧中,有着一间茅舍,若隐若现,看上去确有几分意境。
“主人,茅舍里面无人应答。”
韩艺闻言一皱眉,又看了眼天色,笑道:“学得还真像呀,这么早就下班了。行,反正她也跑不了,我们就先回去吧。”
而就在这时,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
“主人,我们方才来的时候,边上好像有一间废弃的寺庙,我们先去那里避避雨吧。”
“嗯。”
三人跑得一会儿,来到一间寺庙前。
“呼这就是江南,说下雨就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