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心中暗自高兴,他知道自己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北宋时期的人们对于男女之间的爱情,向来都很含蓄,哪有李奇那个年代那么奔放,这段经典对白在当时就感动了不少少男少女,现在就更不用说了,这两个死人妖没有泪奔,已经大大超出李奇的预料之外了。
想不到这人竟是一个多情种子,难怪他能写出《菊花残》这般动人肺腑的词曲。赵靖心中也替李奇感到惋惜,但她也不是傻子,岂会就这么被李奇给忽悠过去,沉默了片刻,道:“你对爱情的忠贞不渝,在下十分钦佩,但是一事归一事,你方才辱骂圣上一事,是决计不可饶恕的。”
这娘们还真是死脑筋!
李奇哼道:“哼,什么一事归一事,要不是当初那皇---皇上招我春春入宫去当那个什么嫔妃,我又岂会与她一墙之隔,却永世不得见面,我骂他,已经算是很给他面子了。”
赵靖眉头微皱,问道:“你是说你的心上人被选进宫里当嫔妃呢?”
“正是!”李奇非常肯定道。他知道宋徽宗是一个极其好色的皇帝,嫔妃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里面肯定不缺乏被逼入宫的,所以他才敢这么说。
“不知你的心上人叫甚名?”赵靖狐疑的瞥了他一眼,忽然问道。
“呃---,你问这个干什么?”李奇疑惑道。他哪知道宋徽宗那些嫔妃们的名字。
赵靖手腕一抖,剑锋又逼近几分,喝道:“快说!”
“好好好,我说,我说,我的春春,姓辛,小名春歌,你若不信,大可以去宫里查查。”李奇说完,心里还补充了一句,得永生。他可不相信这赵靖敢去皇宫里调查,那不是自找死路么。
“辛春歌?”
赵靖小声念了一遍,然后收回剑来。
李奇登时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快瘫倒在地,后背已然湿透。
赵靖把剑扔给那小厮,然后朝着李奇道:“今日我暂且不取你性命,待我查清此事,若你所言非实,到时我再来取你狗命。”
“小弟随时恭候大驾!”李奇拱手道。心里却笑道:“到时我还让你找到,那我真的是死有余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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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字句,就落了个满门抄斩,他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辱骂皇上,这要让皇上知道了,那至少也是个株连九族吧。
难道我今日真的要命丧于此?不,老子他娘的不甘心,就是要死,也不能是这么个死法。
李奇瞥了一眼脖子上的那柄短剑,忽然眼前一亮,咦?这场景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见过?---哎哟,这不就是紫霞仙子和至尊宝那经典的一幕吗。---对了,那谎言既然连仙子都能骗过,没道理连个凡人也骗不过啊!既然如此,我为何不试一试,反正横竖都是一死。
想着想着,李奇嘴角忽然微微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那赵靖见李奇沉默不语,便道:“怎么?你无话可说了吧?”
“哈哈!”
李奇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你笑甚么?”赵靖眉头一皱,怒道。
李奇不去理她,仰面朝天,满脸悲愤的说道:“我李奇堂堂男子汉,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只可惜---。”
说到这里,他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幽幽道:“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悲哀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会对那个女人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春春,看来我们只能来世再聚了。”
说完他便转头朝着那赵靖道:“你杀了我吧。”
呜呜呜---好感人啊!
那小厮听完这段感人肺腑的对白后,眼眶瞬间红润了,怔怔的望着李奇。
瞧那赵靖神色凄然,虽然没有夸张到把剑都扔了,但是也把剑从李奇的脖子上挪到了胸前。
李奇心中暗自高兴,他知道自己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北宋时期的人们对于男女之间的爱情,向来都很含蓄,哪有李奇那个年代那么奔放,这段经典对白在当时就感动了不少少男少女,现在就更不用说了,这两个死人妖没有泪奔,已经大大超出李奇的预料之外了。
想不到这人竟是一个多情种子,难怪他能写出《菊花残》这般动人肺腑的词曲。赵靖心中也替李奇感到惋惜,但她也不是傻子,岂会就这么被李奇给忽悠过去,沉默了片刻,道:“你对爱情的忠贞不渝,在下十分钦佩,但是一事归一事,你方才辱骂圣上一事,是决计不可饶恕的。”
这娘们还真是死脑筋!
李奇哼道:“哼,什么一事归一事,要不是当初那皇---皇上招我春春入宫去当那个什么嫔妃,我又岂会与她一墙之隔,却永世不得见面,我骂他,已经算是很给他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