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忠神秘地一笑,却不说话。
曹明皓心中突然一亮:“哦,我明白了,你们就是为了刺激满遗的吧,看来我得做好防备了。”
一旁的朱有能听了,心中暗暗吃了一惊:“要说揣测圣意,侍奉天子,这曹明皓可真有过人之才呀,难怪年纪轻轻的就能伴驾左右!”
朱慈烺这次北巡,自踏上了辽东大地,不再像以往那般低调,这次是可劲的造,排场大的很,行程也早早的告知了各地官府。
为了给刺客们机会,朱慈烺早早地削减了銮驾护卫,还露出多处破绽,时而纵马奔跑。
遇到人多扎堆的地方,他还亲自近身慰问百姓,安定辽东民众。
这次前往皇太极的昭陵,銮驾不仅放慢了行程,还夜宿沿途的一座寺院。
随驾的文武大员,似乎看出了皇帝这是在钓鱼执法,不敢再劝。
寺里的主持,也是个明白了,没敢往上揍,也不来打扰,只命人收拾出一间干净的僧房,让朱慈烺住下。
晚膳之后,朱慈烺独自一人漫步走出寺院,遥望着北面的萨尔浒故地出神。
吴忠追了出来,替他披上一件披风,轻声说道:“皇爷,今天又有三拨不怕死的来行刺。”
朱慈烺微微点头:“呵呵,大清都亡了十五年了,他们还挺执着的。”
自朱皇帝踏上辽东省的土地,刺杀事件接连不断,这才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发生了大约十五起。
吴忠上前靠近,低声道:“皇爷,老奴以为,这幕后应该有人指使!”
自从朱慈烺去过努尔哈赤的福陵,这两天的刺杀事件明显频繁了,平静下来一天三次,这不禁让吴忠产生了怀疑。
朱慈烺叹了口气道:“前段时间,镇北公茅元仪遇刺险些身亡,朕早就怀疑了,这才有此辽东之行,就是为了验证此想法,果然啊”
茅元仪已经七十岁了,都退休在家十年了,十年间他著书立作,潜心研究书画和兵法,竟遇到了几名死士刺杀。
纵观茅元仪一生,得罪就多的就是鞑清,他当年硬是灭了八旗军一个整编旗,后担任灭清之战的主帅,完成了灭清的历史重任。
除了是满清余孽对他恨之入骨,欲处之而后快,还能有谁?
最近网上的满遗太多了,各种创造历史,各种我大清牛逼,代代好圣君。,!
的,可是朱慈烺心情大好,四处乱走。
“皇爷,起驾回行宫吗?”吴忠询问道。
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听朱慈烺慢慢地说:“出来一趟,这么着急回去干吗?看完了努尔哈赤,顺道再去瞧瞧皇太极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向銮驾走去。
皇太极是努尔哈赤的第八子,野猪皮翘腿以后,皇太极通过一系列手段继承了父亲的汗位,并且改国号为大清,他在位期间励精图治,一心想要完成老汗的心愿,打进山海关,入主中原!
可惜,他的小兄弟多尔衮不让,把他给干死了,享年五十岁。
皇太极因在抚顺政变而死,所以与历史上的葬地不同,他被草草的葬在了抚顺昭陵,地点位于后世的抚顺战犯管理所附近,与努尔哈赤的福陵相距了五十里。
吴忠连忙高喊一声:“圣上启驾抚顺,鼓乐侍候!”
龙虎将军曹明皓埋怨道:“哎呀,我说厂公,好端端的你搞什么鼓乐,不怕逼急了那些人,再跳出来行刺?”
吴忠神秘地一笑,却不说话。
曹明皓心中突然一亮:“哦,我明白了,你们就是为了刺激满遗的吧,看来我得做好防备了。”
一旁的朱有能听了,心中暗暗吃了一惊:“要说揣测圣意,侍奉天子,这曹明皓可真有过人之才呀,难怪年纪轻轻的就能伴驾左右!”
朱慈烺这次北巡,自踏上了辽东大地,不再像以往那般低调,这次是可劲的造,排场大的很,行程也早早的告知了各地官府。
为了给刺客们机会,朱慈烺早早地削减了銮驾护卫,还露出多处破绽,时而纵马奔跑。
遇到人多扎堆的地方,他还亲自近身慰问百姓,安定辽东民众。
这次前往皇太极的昭陵,銮驾不仅放慢了行程,还夜宿沿途的一座寺院。
随驾的文武大员,似乎看出了皇帝这是在钓鱼执法,不敢再劝。
寺里的主持,也是个明白了,没敢往上揍,也不来打扰,只命人收拾出一间干净的僧房,让朱慈烺住下。
晚膳之后,朱慈烺独自一人漫步走出寺院,遥望着北面的萨尔浒故地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