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大门前,徐明武穿着一身囚犯号服,愣愣的看着面前的陌生年轻军官。
军官身穿一套红色轻甲,腰间还挂着佩刀,站得笔直,见他出来后微微躬身行礼道:“二少爷,侯爷让我来接您回府。”
徐明武不解道:“哥们,你是?你说的侯爷又是谁?”
军官面色一怔,眼中浮现一丝疑惑,看向面前东厂的档头。
档头闻言,更加确定了韩老诊断无误,连自己亲爹都忘了,这不是失心疯是什么?
他挤出一丝笑容,将一份文件递给年轻军官,道:“这是我们东厂的鉴定书,贵府二公子可能患有患有脑疾,需要长期治疗,希望你们能看好他,定期向东厂做行踪报告还有这身号服,记得还回来。”
卧槽!脑疾?你全家才脑疾呢!
徐明武很不爽,但刚脱离虎口,在没摸清情况后,他敢怒不敢言,生怕再被抓紧去。
军官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下了鉴定书,与档头说了两句客套话后,便带着徐明武乘坐侯府专车离开了。
马车上,不言苟笑的军官手里拿着鉴定书,直直的盯着徐明武,一句话不说。
徐明武无言,这家伙真把老子当神经病了?
“我说兄弟,你能告诉我,你说的侯爷是谁吗?”
军官不冷不热道:“是你爹,平阳侯!”
徐明武心中狂跳,老子穿成勋贵子弟了?
他又问:“那平阳侯是谁?”
军官脸色微皱,回道:“是你爹!”
“那我爹是谁?”
“平阳侯。”
“”
徐明武无语了,他耐着性子道:“我的意思是,我爹叫什么名字?”
军官的嘴角微微抽搐,看着徐明武的眼神更不对劲。
马车内出现了冷场,二人皆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
最终,军官道:“平阳侯姓徐,讳青山,现任兵部左侍郎,崇祯十一年的定州之战,侯爷尚是一名小卒,于战场手刃清虏豫亲王多铎,一战成名,后随陛下征战天下,四处讨逆,得赐平阳侯爵位!”
“什么?手刃豫亲王多铎?”徐明武惊呼道。
历史上没徐青山这号人物,但有多铎啊,在徐明武的印象中,多铎那条清狗可是个厉害的角色啊!
清初八大之一,一生战功彪炳,乾隆老贼称其为“开国诸王战功之最”。
这么牛逼的人物,竟被自己白得的便宜老爹斩于阵前?
如此说来,便宜老爹还挺牛逼啊!
赚了,赚大发了!
徐明武越想越兴奋,他的兴奋并非是便宜老爹有多牛逼,而是自己的身份是侯爵的儿子,也是他妈的王公贵族了!
“这回舒服了!”
徐明武背靠着车厢,长呼了一口气,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
对面的军官见二少爷如此状况,则是暗叹了一口气。
同时内心庆幸,好在侯爷的长子有出息,不然侯爷一脉未来堪忧啊,!
的,先出去再说!
那东厂差役一脸不爽地对他道:“算你走运!”
徐明武没理会差役这副嘴脸,满怀希望的走出牢房。
东厂大门前,徐明武穿着一身囚犯号服,愣愣的看着面前的陌生年轻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