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醉。”姚子义说得坚定。
舒之岩这下子确定了,姚子义是真的醉了,要是他真的没有醉,刚才他问的时候他是不会回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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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之岩扶着姚子义下车,往小区里面走,这一片属于高档小区,安保很好,看到业主进来,立马有保安过来帮忙,舒之岩一面嫌弃姚子义一面拒绝保安,“不用,我扶着进去。”
“阿义,你这是喝了多少?”上阶梯的时候,姚子义的脚不会自己上台阶,舒之岩拖着他的身子往上走,五级台阶,舒之岩硬生生走出了百万天阶的疲累感。
好不容易把人扶到电梯门口,舒之岩抽出一只手按了电梯,无可奈何得说,“我简直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没事干嘛要叫你喝酒,喝醉了还不是我来收拾烂摊子。”
舒之岩靠着电梯碎碎念,顺便休息一下。
下坠的感觉从脚底板传出来,舒之岩又认命得扶着姚子义出去,“你能不能先自己站一会儿。”舒之岩无奈得说,“我要开门。”
“唔。”姚子义嘴里无声得发出一个单音节字眼,也不知道是听懂了没有,舒之岩手脚并用撑着姚子义,另一只手快速地输入密码。
好不容易把人扔到沙发上,舒之岩感觉自己身上出了一层汗,姚子义虽然不胖,但是一米八五的身高也让他吃不消。
舒之岩自己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喝,一杯水见底,他看着沙发上斜躺着的姚子义,于心不忍,还是帮他也倒了一杯,放在他前面的茶几上,抬脚踹了踹姚子义的小腿,“姚子义,起来喝水。”
可是现在姚子义没有丝毫动静,其实舒之岩也就仗着姚子义醉酒听不到,要不然的话,他是不敢在他面前如此得放肆。
“算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吧。”舒之岩如此劝诫自己,然后伸出胳膊打算扶起姚子义,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强撑了一路,隔壁酸软,被姚子义的身体冲力一带,差点儿栽倒在他的身上,舒之岩眼疾手快,忙不迭地撑在茶几上,站起来,后怕地拍拍胸口,“吓死我了,要不是本手脚灵敏,就要毁了清白了。”
经过舒之岩单方面的一闹,他也没有了做好人的心思,回房间拿了一块儿毛毯,随意地扔在姚子义的身上,自顾自地去卫生间洗澡。
半个小时以后,舒之岩腰间围着一块儿浴巾,恍若无人得走出来,在厨房倒了一杯水,本来想要端着回房间,但是看着姚子义还是狠不下心,舒之岩简直觉得自己就是犯贱,但是,谁让他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呢!
他认命得搬起姚子义的腿,三下五除二的脱掉鞋,本来打算脱衣服的,但是姚子义不配合,舒之岩也懒得跟一个醉鬼挣扎,索性算了,一个大男人,哪儿那么矫情。
拿了一个靠背软枕,垫在姚子义的脖颈下面,舒之岩后退了一步,完成。
……
半夜,姚子义睁开狭长的丹凤眼,眸子里有一瞬间的迷糊,然后慢慢变得清明,茶几上面放着一杯水,姚子义端起来喝了一口,另一只手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脑袋里涌入之前的记忆。
姚子义起身,走到阳台上,打开窗户,冬夜的风冰冷蚀骨,吹到人身上是透入骨髓的冷,姚子义仿若不觉,食指搭上窗沿,望着窗外的黑夜,瞳孔没有焦距。
想起白天那些拒绝的话,姚子义就觉得心仿佛浸泡到了北极的寒冰里,抛到了烹饪的烈油里,剜心蚀骨得疼。
嘴上说着祝她幸福,但是真的好想和她有以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