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中的魏天宇依稀听到这个消息,走过去问:“你刚说谁,谁被警察带走了?”
对方明显被魏天宇的样子吓到了,往后退了两步,回答:“陆总…”
“哪个陆总?”
“陆…陆鸣谷,陆总……”
魏天宇脚底一软,原本紧绷的腰背跟着塌下来,一屁股跌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
一月初,公历新年伊始,离春节大概还有半月有余。
林跃记得那天好像还是小寒,气温骤降,天气预报说有雨。
她把自己关在练功房,劈腿,下腰,背部贴在垫子上,眼前景物在视线中倒了过来,乾坤扭转……
“快下雨了吧。”魏骥坐在湖心的凉亭内,见水面开始泛起涟漪。
“可能吧,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魏知南说完便将手里捏的一颗棋放到棋盘上。
魏骥看了眼,眉梢竖起,“你这一步,是死棋!”
“是么,或许!”魏知南不紧不慢,也不急。
魏骥扫他一眼,跟着走了一步。
湖面开始起风,能够听见树枝被吹动的声响。
“前几天哥的忌日,你有没有去看他?”
“没有,你去了?”
“也没有。”
魏骥愣了下,反问:“你怎么也没去?”
“太忙!”
“以前不管多忙你可都会抽时间去看看。”
魏知南笑了声:“以前确实是这样,但以后就未必了。”他“啪”地一声将手里的棋落到棋盘上,手边的手机开始响,魏知南看了一眼,座机。
“喂,请问是魏知南先生吗,这边是邺城公安局……”
魏知南听着那边的陈述,抬头看,荣伯正从园子那边过来,手里拿了两把伞。
头顶乌云遮天,湖里涟漪渐散。
“…可以,我现在过去!”魏知南挂了电话,抬头与魏骥对视:“爸,您输了!”
魏骥顿住,垂眸看,眼前落满子的棋局,一环扣一环,一刃抵一刃。
“知南…”他喊了声,但已经来不及了。
魏知南起身出了凉亭,接了荣伯的伞走入寒风中……
小雨转大雨,气温也跟着骤降。
一直到晚上东拓内部才有消息传出来,说魏如枫和陆鸣谷都被警方控制了,起初很多人还不相信,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太过荒唐突然了,可两人凭空消失,电话也联系不上,慢慢就越传越真。
直到晚上魏知南召开高层紧急会议,内部才不得不相信这是事实。
届时魏知南刚从公安局回来,第一时间封锁了媒体和消息。有人冒着胆子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闭口不谈,只交代接下来一段时间公司可能会面临的负面冲击,以及商讨如何应对以将损失降到最低。
会议结束后他又秘密见了律师,邺城乃至国内最好的事务所和团队,他需要保证整件案子尽可能平缓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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