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会罚他的,我让他负重跑圈,好不好?累的他浑身腰酸背痛,累的嗷嗷直叫,好不好?”
眼前人终于被他给逗乐了抿嘴一席,笑了,韩宇也跟着笑了,眉宇舒展,丰神俊朗。
“看看,看看,你终于笑了。对嘛,多笑笑才对嘛。”
小姑娘被他这一闹弄得娇羞起来,低头,面色通红,两个耳朵尖尖又红了几分。
韩宇笑意更深,看着她的眸子也温软急了。
“你笑起来,多好看啊”
“伤着手了,疼不疼啊?”
杜离忧应声称是。
他又抬手摸了摸她,杜离忧这才起身离去。
那三个人,已经离开了。
她走进洗手间,将手放在水龙头之下。
就在冰凉的水冲刷在她手指上的瞬间,杜离忧的面色一沉,眸中冷光泛起。
抬头,镜中人也同时抬头看着她。
两人隔着镜子互相对视着,同时从对方的眸中看到了丝丝杀意。
惨白而又冰冷的顶灯光线洒落,衬得她眼底的杀意更是凌然了几分,宛若刀锋锋利的刃部。
与刚才恐惧的模样,好似不是一人。
第二天上午,杜离忧将所有昨夜被用过的能够被烧掉的东西全部烧干净,这才用垃圾袋丢进了垃圾桶。
外面并没有什么人追过来,也没有什么可疑人员潜伏,看样子韩宇昨晚的逃跑还是很隐秘的。
不过也对,她家门口确实有一条通往大海的内陆河,但是距离大海有着几十公里远,他们大概也没有想到他竟然带着重伤能够游那么远的距离。
她拿着钥匙出门买菜——有重伤患者在家,自然要好好照顾一下了。
杜离忧是在下午,天边残阳如血的时候,挥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开车的司机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叔,嘴巴自然絮絮叨叨的。
他通过后视镜将杜离忧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着她也不过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一脸稚嫩,打扮的好像一个大学生,不免有些担心。
“姑娘,你这是要去栏坊啊?”
杜离忧只是冲着他礼貌性的笑了笑,而后扭头看着窗外说道:“是嘛,这不是听说那里的玉石不错,我想去看看,碰碰运气。”
司机听闻大声惊呼:
“哎呦喂,姑娘啊,我可给你说,那个地方你去不得啊!栏坊嘛,我们本地人都知道的嘛,你可能刚来不知道,那里可是有名的黑街啊。”
杜离忧听闻也只是笑了笑,并未作答。
黑街?
她当然知道!
就是冲着那里去的!
随口搪塞了几句,杜离忧便闭口不答。
司机仍旧絮絮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