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一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全身都像是被碾了一遍,喉咙里也涩涩的,还残留着被撑开的感觉。
不过这些她都已经习惯了,说倒头都是自己太过不自量力,竟然想要和大金刚谈恋爱,他们之间的体型和力量差让对方可以很轻易的控制住自己。
虽然平时都很好说话,可只要闹起来就会故意装作听不清她说什么,按照自己的想法不管不顾的胡来。
可恶!
文一一强忍着不适从床上坐了起来,想要去清洗一下,还没下床,就感觉自己的脚踝被扯了一下。
她掀开了轻薄的被子,在自己的脚踝上看到了一个金色的锁链,锁链的另一头被固定在了床柱上。
这个锁链的长度很短,她最多只能在床上活动一下,连下床都做不到。
文一一:“……”
这是什么?是什么新的py吗?
可是她现在很想上厕所,也很想洗澡!
文一一绞尽脑汁的又拉又拽,却怎么都没法把这个锁链从自己脚踝上摘下来,只能无能狂怒的捶床。
就在这时候,房间的门开了。
文一一急忙用薄被把自己卷了起来,看向了门口。
进来的人是布雷迪,比起文一一印象中那个总是带着温和微笑时不时哈士奇一下的少年,他看上去阴鸷而成熟,表情轻柔却令人惧怕。
阅片无数的文一一瞬间明白了一切。
她这是又穿越了,而且可能大概,她穿越的这个世界不太妙?
“抱歉,一一姐。”布雷迪用令人害怕的温柔表情看着文一一,“我来晚了,你等的很着急吧。”
文一一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展开,只能小心翼翼的说:“也、也没有很着急?”
布雷迪笑了起来,走到了床边,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把小钥匙:“我这就解开,你稍等一下。”
文一一起先还在高兴自己要被放开了,但很快她就发现问题了。
不对啊,你为什么不解开脚上的,反而解开的是被锁在床柱上的那一头啊!
“好了,该去清洗一下了。”布雷迪将锁链在手上缠了一圈,拽了一下,“一一姐很不舒服吧,都怪法尔那家伙,像是狗一样,喜欢在你的身上留下各种标记。”
文一一差点被拽下床,但是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小心翼翼的用被子把自己又裹了裹,乖巧懂事的被这个看上去就很不妙的布雷迪抱了起来。
以阅片无数的她的经验来看,这种情况八成是黑化监|禁的剧情展开,还是老老实实的不要反抗送人头,先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
文一一怂了吧擦的上了厕所洗了澡,还没等松一口气,就看到布雷迪取出一瓶看上去就很不妙的药剂:“来,一一姐,该吃药了。”
“等……!”文一一试图拒绝,被布雷迪用不容抗拒的力量掰开了嘴,强制性的将药剂灌进了嘴里。
这、这难道是什么媚药吗?!就那种小说里喝了之后必须要和异性狂做三天三夜,不是异性就不顶用的剧情推动专用媚药吗?!
啊这,这个世界玩的这么刺激的吗?
文一一还在疯狂脑补,准备等着那种小说里说的‘神志不清’‘全身发烫’‘很是空虚’的情况发生。
但实际情况是,上述状况完全没有发生在文一一身上,喝了那瓶看上去就很糟糕的药剂之后,文一一只觉得全身一软,就如同断线的人偶一样失去了对全身的控制能力,向着地上栽了下去。
布雷迪接住了文一一,面对文一一惊讶而不可思议的眼神,露出了无比爱怜的表情:“动不了了,真可怜啊,这不是只能依靠我照顾了吗?”
文一一:“……”
操|你妈,这是什么玩芭比娃娃的爱好啊!
“别担心,我会照顾一一姐的,我和那些精虫上脑的肤浅家伙不一样,比起和你上床做|爱,我更想照顾你,爱护你,让你能够远离世界上的一切烦恼和忧伤,只用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文一一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细细的无意义的声音。
“我知道我知道,你很害怕吧,别担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布雷迪自顾自的解读,“你再也不会被外面那丑陋而肮脏的世界弄脏了。”
文一一:“……”
算了,这孩子已经黑化的透透的了,没救了。
布雷迪以一种惊人的耐心照顾仿佛婴儿一样的文一一,他亲自准备了早餐,给文一一围上了小兜,将文一一抱在怀里,一口一口的给她喂食物。
“嗯,今天我就是一一姐……不,这种时候应该说,我就是一一的爸爸了。”布雷迪将食物喂到了文一一的嘴边,“来,一一,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