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仍然是一派先天下之忧而忧的气度,至少,在道德上,他的回答完美无缺。
“在家,妻子是对的,在外,法度是准绳!”
“妻子永远是对的,那把婆婆置于何处?要我看,两个都是对的!”
……轮到了李三郎,还是大实话,“生了儿子,就对的多些;生了女儿,就对的少些……”
看到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娄小乙这次没用人催,
“嗯,老婆永远是对的,这话永远是对的!
但有个问题,老婆不一定永远是老婆!”,!
里,比那些满嘴道义的书生们也差不到哪里去。
然后,他发现所有的目光都盯在了他的身上,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也是追求者中的一员,也是要回答这个尴尬的问题的。
“一定要回答么?”他是真心不想回答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
丫鬟认真道:“是的,公子既然坐在了这里,就默认了你的目的,那么别人都回答过了的,您为什么就要与众不同呢?
另外,就我所知,贵府老夫人常年养尊处优,不可能还会浮水吧?
再提醒一句,小-姐也不会!”
这丫鬟可恶,直接把他的后路堵死了,别人都能取巧,为什么就独他不能?
但他可不是个由人压迫不还嘴的性格,
“如此,我来问你!三人行,为何不带奴仆下人?为何就一定要走水边?岂不闻水火无情,无福自咎?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难道就应该带妻母涉于溺水之深?”
丫鬟强辩,“总有意外,总有偶然……”
娄小乙不依不饶,“再是偶然,为人子,为人夫者,也应该事先有所提防吧?就没考虑到娇妻老母不会水?就没想过尽量避开深水之处?就没想过哪怕万不得已,自己也应该走在临水的外侧?”
丫鬟犹自嘴硬,“我说是只是一个假设,一种想象,可能出现的情况……”
娄小乙毫不留情,“假设?想象?那就更不应该了!父母养你这么大不容易,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的,你怎么就不想他们点好?长命百岁,福寿无疆什么的,怎么就能去想象他们掉进水里呢?这是人子该想的事么?这是晚辈应该对长辈的盼望么?”
丫鬟败下阵来,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个娄府公子连珠炮似的灵魂拷问!不仅是她,也包括幕后的三个主使者,也哑了口,不知该怎么回答。
娄小乙施施然端茶品茗,就是胡搅和呗,这是他的擅长。
“咳……”
花案后有女音轻咳出声,丫鬟这才反应过来,她能被挑出来主持这种场面,口才急智都有些,知道遇到了这种衰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和他纠缠,否则越缠越麻烦,有理也说不清,反正看这架式,这娄府公子也注定了竹篮打水,又何必执着?
“好,第一个问题结束,大家的回答都很有创意,我想,各花各入各人眼,也不需要小婢在这里评头论足。
那么,第二个问题是,妻子永远是对的,各位对这句话,怎么理解?”
“圣人在先,国家次之,家族再次,对个体来说,没有谁能总是对的,不管是妻子,还是丈夫!”
无双仍然是一派先天下之忧而忧的气度,至少,在道德上,他的回答完美无缺。
“在家,妻子是对的,在外,法度是准绳!”
“妻子永远是对的,那把婆婆置于何处?要我看,两个都是对的!”
……轮到了李三郎,还是大实话,“生了儿子,就对的多些;生了女儿,就对的少些……”
看到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娄小乙这次没用人催,
“嗯,老婆永远是对的,这话永远是对的!
但有个问题,老婆不一定永远是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