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敬水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
薛诺就说道:“放心吧,我只是暂时住在那里,而且有沈家遮掩,不会有人对我身份起疑。”
她也没多解释,有些事情一两句话也解释不清楚,她看着宁敬水说道,
“我今天来见你,主要是有件事情想要问你。”
“少主请问。”
“太子跟天庆帝是怎么回事,天庆帝为什么会突然冷淡了太子?”
宁敬水迟疑了下,才低声说道:“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曾在太后那里偶然间听她训斥过太子,说太子越大便越不如从前,以前还懂得孝顺恭敬,如今却事事都想跟天庆帝逆着来。”
“太后言语间透露过几句,好像是说太子与逆贼为伍,妄图替旧事翻案,只是被天庆帝压了下去,后来有几次太子想要起复七年前因公主谋逆牵连的朝臣,惹恼了天庆帝。”,!
各地布置的暗网留了下来。”
“虽然十去其九,可最重要的几处都保留住了,而且京中刺探消息的探子也因为蛊雕庇护才得以顺利隐匿,这些年继续留在京城之中,没被天庆帝的枭犬察觉。”
若非如此,他们也不可能在公主府血洗之后,还能知晓京城的事情,打探京中消息。
薛诺听着两人的话忍不住捻了捻指尖,对于这个蛊雕愈发好奇。
能知道邱长青他们身份,庇护公主府残留余部,又能操纵宁敬水巧遇太后,还正好撞上太后遇险的时候,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这其中不仅仅需要人脉,能力,还得要有门路知晓后宫的事情。
至少寻常朝臣是没机会接触到太后才是。
她沉吟片刻:“那你们平日怎么与蛊雕联络?”
“将信放在衡云阁外暗巷里的一处隐秘之地,每隔两日都会有人去取,他若回信也会留下暗号。”
邱长青说完有些遗憾,“我曾经试图想要借此追查他身份,谁想被他发现了,人没找着就被揍了一顿,差点没被打死,我也没看清楚揍我的人是谁,只留了封信给我,警告过我让我不要再探究他身份。”
那信上的话可是要狠多了,说那次只是小惩大诫,再有下次,就敲断他的骨头绑了石头扔进陵江里喂鱼。
事后邱长青倒霉了好些日子,处处都能看到被人恶整的痕迹,那手段阴损的很。
要不是蛊雕帮过他好几次,他都要怀疑那厮跟他有仇。
薛诺闻言挑挑眉,这蛊雕倒是挺有意思的,下手干脆利落,教训起人来也狠,看邱长青这幅提起蛊雕就心有戚戚没敢再去打听他身份的样子,就知道当初怕是不止揍了他一顿那么简单。
她说道:“罢了,他既然不想露面,也没必要强求,等时机到了也许他自己就出来了。”
宁敬水忍不住道:“少主,您如今住在何处?”
“沈家。”
“”宁敬水眼神微怔:“哪个沈家?”
“京城有几个沈家?”
宁敬水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
薛诺就说道:“放心吧,我只是暂时住在那里,而且有沈家遮掩,不会有人对我身份起疑。”
她也没多解释,有些事情一两句话也解释不清楚,她看着宁敬水说道,
“我今天来见你,主要是有件事情想要问你。”
“少主请问。”
“太子跟天庆帝是怎么回事,天庆帝为什么会突然冷淡了太子?”
宁敬水迟疑了下,才低声说道:“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曾在太后那里偶然间听她训斥过太子,说太子越大便越不如从前,以前还懂得孝顺恭敬,如今却事事都想跟天庆帝逆着来。”
“太后言语间透露过几句,好像是说太子与逆贼为伍,妄图替旧事翻案,只是被天庆帝压了下去,后来有几次太子想要起复七年前因公主谋逆牵连的朝臣,惹恼了天庆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