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捂着嘴扑哧一声笑了。
她眼神邪恶地看着叶渊那张纠结的俊脸,黑白分明的大眼中闪过一抹流光。
“你不准?你是我啥人啊?你不准?我就想处十个八个对象,你能把我咋滴啊?”
“你还担心我嫁不出去,也不看看你自己,三十好几的,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也就过过眼瘾!”
“咱俩都是一个藤上的苦瓜,谁也别埋汰谁了!我嫁不嫁人跟你没关系,再说我只打算处对象,我这辈子不嫁人!”
叶渊震惊地看着芙蕖,瞪着眼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你不嫁人?你为什么不嫁人?你才十八啊?”
芙蕖勾唇笑笑,捧着叶渊的脸,云淡风轻地说:
“我不嫁人!我这辈子有更高的理想,我想成为改革的弄潮儿,我想当个女老板,女厂长,女首富,女校长!”
“我想带领我们村里的那些姊妹们,从山沟沟里走出去!”
“我想让她们摆脱仰着脸看着老爷们,一辈子围着锅台转,只能像母猪一样下崽子的命运!”
“农村的女人太苦了,叔,你不懂!”
芙蕖说到动情处,想起山里的那些质朴憨厚却命运悲惨的姊妹们,一瞬间红了眼眶。
她倔强地抹去眼角的泪,看着叶渊脸上疑惑的表情,扑哧一声又笑了。
“叔,我们农村人不占你城里人的便宜,我吐个唾沫都是钉,我说了给你当模特,就是当模特!”
“今天你就放心大胆地画我,我算好了,等你画出100幅画,咱俩就两清了!”
“在这之前,我随叫随到,决不含糊!”
叶渊看着芙蕖纯真绝美的小脸,忍不住眉心紧锁。
有那么一瞬间,芙蕖的小脸竟然透着圣洁的光芒。
他似乎根本就看不透,这个站在自己面前年芳十八的农村小姑娘。
这么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她竟然还有着如此远大的志向和与众不同的思想。
可是她在他面前,大多数时候,又表现的很无赖很邪恶,让他手足无措恼羞成怒。
从她那张小嘴里说出的惊人之语,让他这个大老爷们都无力招架。
芙蕖踮起脚尖,拍了拍叶渊的肩膀,顺手摸了一把他的胳膊,竟然发现他手臂上的肌肉坚硬如铁,异常结实,与他斯文的气质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叔!你不用有顾虑,我虽然是个农村姑娘,但是我并不保守也不封建,我知道当画画模特是干啥的!”
“叔你别控制,我知道你憋的难受,在我面前你就别忍着了行吗?”
“总忍着伤身体啊叔?时间长了该变、态了!”
芙蕖觉得自己这句话,说的简直太特么善解人意太特么懂事了。
可是她这句话把叶渊给惊着了,如此单纯的叶渊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都忍不住想歪了。
他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一张俊美的冰山脸,红的发紫。
芙蕖看着叶渊都快把肺咳出来了,用力地帮他拍背,唇瓣贴着他的耳廓低低耳语,冰凉的呼吸吹拂在他滚烫的脸上。
“叔!你咋啦?你没事儿吧?咋还咳嗽上了?来!喝口牛奶压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