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想起这些,恨不得撕烂了田寡妇这个老绿茶的嘴。
这时候村里那几个长舌妇,在旁边阴阳怪气的嚼芙蕖的舌根。
“白家大姑娘她一个当闺女的,老子做的再不对,她也不应该打长辈啊?简直太虎了!这样的大姑娘谁家敢要?”
“这事要管也应该让她娘来管,怎么也轮不到一个没出门子的大姑娘干这种事?”
“白家大姑娘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竟然跟个泼妇似的?这娶进了门,还不得打公骂婆啊?”
村里几个老婆子看热闹不怕事儿大,大声喊道。
“芙蕖呀,你可是二婶子看着长大的,你那么老实巴交的一个孩子,怎么今天能干出这种事儿呢?”
“是不是因为你那上门女婿沈青山,勾搭了田寡妇的闺女锦丫头,所以你就跑这来撒邪火来了?”
“孩子!咱可都是淳朴的农村人,咱可不能干这么缺德的事儿啊!”
也有几个看不过去的大姑娘小媳妇,在旁边替芙蕖说话。
“二婶子,三姨婆,你们说话也不过过脑子,俺们芙蕖姐今天做这事儿,也是被田寡妇和她那闺女,逼得太狠了!”
“田寡妇不要脸勾搭芙蕖姐的爹,她那闺女又勾搭着芙蕖姐的上门女婿,这一家子出了两个不要脸的贱人,一个个的都不干好事!”
“活该田寡妇挨揍,我们还觉得芙蕖姐打的轻了呢,应该揍死这个老破鞋!”
这时候村里的一个老封建,指着白老爹的脸,拍着大腿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丢人呐,丢人呐,大国呀,你怎么能干出这么丢人的事儿呢?”
“即便是你跟田小寡妇不清不楚,你也不能让孩子给逮着了啊?你大意啊!大意失荆州啊!”
老封建话音刚落,就遭来了村里大姑娘小媳妇白眼。
老头子的老伴走过来,揪着他耳朵凶神恶煞的怒吼。
“你个老死头子,你跟我说清楚,你这话啥意思,啥意思啊?莫非你也干过跟白大国一样的磕碜事?”
这时候白老爹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恼羞成怒地把邪火撒在了芙蕖身上。
“你这个不孝的瘪犊子,从今以后我白大国没你这个姑娘!我要跟你这个不孝的玩意,彻底断绝关系!”
“还有你那个啥也不是吭哧瘪肚,教出你们这几个不孝子的娘,我白大国肯定不跟那老母猪过了!”
白老爹话音刚落,村里人都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
他们村几百年了,还没有一对夫妻没死就分开呢?
太可怕了!
简直太可怕了!
芙蕖嘴角勾着一抹嚣张的笑,看着村里众人高声吼道:
“今天我们老白家出了这事儿,我也没打算瞒着各位乡里乡亲。”
“既然这事儿出了,白大国那个老瘪犊子也把话说的这么绝了,那咱们就得说道说道了。”
芙蕖抓着自己黑亮的麻花辫振振有词,村里人一脸好奇地看着她。
“我娘跟白大国这个老瘪犊子过了二十年,累死累活,现在体格子不行了跟个玻璃人似的,这事我娘她解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