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修文的疑心病很重。
他连萧幼然都能怀疑。
安诗诗可不觉得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能比得上萧幼然。
所以他说的话,安诗诗不是很信。
但她很有眼力见,没有戳穿。
安诗诗眼珠子一转,眸中闪过狡猾的光芒。
她贴到许修文耳边,小声道:“这可不一定哦,你要是下次再这样对我,说不定我就偷偷瞒着你,找个野男人……”
一句话便将许修文的拳头攥紧了。
尤其是那三个字:‘野男人’。
一想到安诗诗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许修文的眼睛都红了。
这是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
安诗诗是属于他的,也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任何男人都不可以染指。
许修文就像一头发怒的雄狮。
他忽然翻身骑在了安诗诗身上,然后居高临下看着女孩。
安诗诗从许修文眼中看到了危险的光芒。
她既惊讶又好笑。
她竭力忍着笑意,安静的看着许修文。
许修文见安诗诗不说话,越发不满。
他一字一句的道:“诗诗,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接近任何男人!”
他说完便低头含住了女孩的唇瓣。
他没有半点温柔,动作野蛮且霸道。
似乎想要将安诗诗完全吞下去。
因为体重加上力气的缘故,将安诗诗弄得有点不舒服。
她用手推了推许修文的胸膛。
结果这进一步刺激了许修文。
他越发的不爽,动作也越发的野蛮。
安诗诗终于‘服软’了。
她柔情似水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许修文发红的双眼,道:“我永远都只属于你一个人!绝对不会让其他男人碰我一下!”
她不再推搡许修文的胸膛,反而张开双臂,从许修文腋下伸过去,绕到背后,紧紧的揽着他的后背。
人其实是一种动物,而动物就有兽性,比如暴虐的。
许修文双眼发红的时候,骨子里的暴虐基因被唤醒。
尽管安诗诗已经尽力安抚,可情绪仍旧需要一个释放的途径。
许修文突然双手撑着床面,挺起上半身。
接着,他用双手抱起安诗诗的大腿外侧,猛的一下从床上站起来。
他走到镜子前,将安诗诗的后背抵住镜子,然后没有任何犹豫的硬闯进门。
安诗诗只来得及闷哼一声。
她承受着许修文的情绪。
许修文很快不满足起来。
他将女孩放下,强迫着对方转身,接着从后方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