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忧服下药之后不会立刻发作,会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会先发红,有轻微瘙痒感,然后红
疹子才会一点点才会浮现在面上。
晏无愁也说过为何要这样,陛下金口玉言,最为好面,他说出来的话是不可能轻易更改的,这几乎等于是让他自己否认自己…
所以得这段婚事发生点什么事,用女方不能有育做文章,也算提醒了陛下,当时他可是拿这段赐婚当赏赐的,现下女方这般,还是赏赐吗?
那场戏进行的非常顺利,最后陛下也听闻了,在贤亲王上早朝时特意问了这件事,而贤亲王也早被大女儿教过了,一板一眼的回答着。
为何女儿会到了成婚的年纪还不许配?因为她自小身子弱啊。
陛下:“那赐婚时,为何不讲。”
关于这个问题如何答复,贤亲王也被大女儿嘱咐过了,他佯装摸了摸眼泪,语气沉重:“女儿家的密事,也不好如此宣扬的…&34;
这个回答简直…完美。这样一来,这场婚事无论对男方还是对女方都不是什么良缘,甚至还有结为怨偶的苗头。
庆安帝:“那倒是朕的不是了…错点鸳鸯谱害得府中二小姐如今名声…哎,罢了罢了,就此和离吧…&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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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亲王在朝堂之上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一回到府中,便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
了晏无忧听。
&34;你都没有陛下那个脸色…哎呀…我还要一直装着要哭不哭的样子,差点笑出声…&34;
其实庆安帝怎么也算贤亲王的兄长,但他对他完全没有一点兄弟感情,提到他当时的模样,贤亲王乐得不行。
&34;小心隔墙有耳!&34;
晏无忧那时已经换上了自己平时对衣服,不过脸上的红疹子哪怕吃了药也还是三到五天才能完全消退,他只能憋在家中,不能去赌坊的日子真是手痒啊。
&34;哎,你还现在居然还知道隔墙有耳这样的词了,是谁教你的啊,你知道这什么意思吗?&34;
贤亲王虽然也不着调,但最起码肚子里的墨水还是比自己的儿子要稍微多那么一点的。
&34;郁川说的,这有什么不懂的,不就是墙上长着耳朵嘛,说明墙后面有人嘛…&34;
提到郁川…
晏无忧突然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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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赏花郁川也在场,假如说晏无忧需要装病病歪歪,那么郁川就需要装出一副他并不知情,从诧异到震惊,再到愠怒的样子。
他的演技还行,最起码晏无忧当时有那么一瞬间真被吓到了。等宴会结束之后,他特意和郁川说:“你真是把我吓到了,我第一次见你生气…”
郁川抿了一口茶,斜斜的打量了一旁的晏无忧一眼:“我不会对你生气。”
那时的晏无忧脸上满是红疹,看起来很是吓人,当时把赏花宴上的一些小姐丫鬟都吓到了,但郁川的目光无比平和:“现在感觉如何?”
晏无忧:“嗯,还好,一开始有点痒,忍不住想抓,现在好多了。”
郁川当时嗯了一声,没了下文,想了一会儿后又说他明日要去业州处理点事,归期不定,什么事也不能说。
晏无忧当时没在意,挥了挥手:&34;行吧行吧,你到时给我来个信。&34;郁川答应了,又问了他有没有将他想去边塞的事同家里人讲。晏无忧:&34;还没呢,不过这是我的事,也不需要他们许可吧?&34;
然后也是从那天开始,贤亲王府的二小姐就这么光明正大的以养病为由回府了,晏无忧晚上也是歇在王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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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亲王还在给自己儿子讲白□□堂上的事儿,讲其他同僚的表情,讲着讲着突然发现晏无忧压根没听…
“也不知道郁川现在怎么样了…”晏无忧叹了口气,“三天了,他也没个信儿,不是说给到了来个信嘛…&34;
自从上次赏花宴后,郁川被庆安帝排出去办事已经过去三天了。
贤亲王撇他一眼:“就人家那一身武艺,还能什么事儿啊?再者说,三日从邺州到京都这也到不了啊,你有空操心他,你不如操心操心你爹…&34;
晏无忧:“你咋了。”
贤亲王:“我最近总觉得腿脚有些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