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会被离经叛道、叛逆乖张、骄傲不驯的行为所吸引。他们会认为这是一种很酷的行为。
望江市不少人都很崇拜他,
他去初中小学去一趟,会像明星一样团团围起来。
也不知道外面怎么传的,反正有一段时间,符安的好友里突然多了好多人添加,他通过了几个都是些十一三岁的小孩,一个个都想加入…
再后来,方安最后都不得不关闭了搜查功能,这下只能他添加别人的好友,不能别人添加他。
可这个行为不仅没有阻止其他小孩对他的追捧,反而让他的存在更神秘起来。方安在他们当中,似乎还有另外一个称呼?
方安本人可能不知道那些传言,但底下那些小弟们心里却是心知肚明的。
当然,他们心里也更清楚,方安说到做到,不是说着玩玩的。反正他以前更过火的事儿l也不是没干过的,最后还不是安然无恙?
听说他背后那个商时序,不知道用什么法子给他开了一张精神病的单子呢,就………这怎么能惹得起啊。
方安的威胁,的确是有效的。
在接近两百多平方的空旷地下室内,底下密密匝匝,人头攒动,没但一个人发出一点点声音,整个室内鸦雀无声。
就在这样沉默的气氛里,逐渐开始有人主动取下自己脖子上戴着的项链放进了最前面的大箱子里,并对随意台子边缘的的方安鞠了一躬,约莫是表示歉意吧。
那项链是方安定制的。
最开始他想的是弄个纹身什么的,但是后来又仔细想了想,很多家长都不愿意让孩子纹身,且这种东西没有办法洗掉,这才改成了项链。
盒子里的返回的项链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原本200多个人走着走着只剩下了稀稀拉拉的一小半。
哪怕在这之前,方安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看着原本满满当当的场所,最后只剩下那么一点的时候,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不对味儿l。
他在那一刻,终于想起来这个还没开始装修的地下原本是用来做什么的了,为什么还不偏不倚刚好有一个台子?
因为他想在这里弄一个表演台,地下做成蹦迪的那种迪厅,放在地下不会太扰民,虽然周围也没什么民。
方安手里不停的把玩着自己那把分量十足的匕首,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反正这东西还还挺重的。
是序哥给他买的,定制的来送给他的,匕首的柄上还刻了他的名字,就一个字:安。
顾泉大抵是看他表情不太好,特意坐在方安旁边来拍了拍他的肩,又把刚才在室内的话又对他说了一遍。
“嗯,我知道。”
最后满满登登的200多号人走了一大半,只留下了约摸五六十个。
其实这个数量也挺多的,但和刚才那么一大帮人比起来,的确就显得没那么多了。
看
着底下很久都没人提出要走的意思,方安也放下了手里沉甸甸的匕首,抬头看一下留下来的那帮人,最后有问了一遍确定要留下吗?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方安这又抛出了第一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会选择留下来?
此话一出,底下的声音又叽叽喳喳的吵了起来,方安冷着脸扫了一眼,瞬间安静,于是这才一个一个的说了。
他们留下来的理由五花八门,有是真的崇拜他的,有没有地方可以去的,还有感觉之前领那么多钱,这样走不太好的…
大多数的年纪都不大,最小的才十五六岁,几乎都是家境不好,早早辍学,最大的也不过一十一岁…
在听完以后,方安看了一眼顾泉,对方接受到他的眼神,这才把之前打印好的表格挨个挨个发了下去。
等他们填写完再收集上来,方安几个人大致先浏览了一遍。
毕竟在大多数眼里他们都是一群小混混,一个个的文化成绩的确不怎么样啊,但也不是没有可圈可点的地方…
“我来看吧。”
顾泉看着方安没看几页,眼睛就眯起来了,于是很自然道。“你去后面玩会儿l手机?”
“不用不用,我也要看。”方安。摆摆手拒绝了顾泉的提议,看着看着,他冷不丁冒出来一句,“我改姓氏了。”
关于方安的家庭情况,他们也是知道的,所以他也没有打算细说,就以为他们肯定能猜到要改姓肯定跟母亲姓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