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买人心这件事上还是我输给你了,鹤见稚久。”
熟悉的声音让漏瑚下意识环顾四周,“谁!”
“在这里在这里。”诅咒师从兜里掏出个个不倒翁来,造型十分奇特,但确实摇摇晃晃怎么戳都不倒。
鹤见稚久把它分享出来,“看!是羂索先生!”
不倒翁限定版·羂索被几个咒灵用奇特的目光注视,忍无可忍,“你适可而止一点!”
回答他的是鹤见稚久的左戳戳和真人的右戳戳。
“先生想表达什么呢?”灰发的诅咒师蹲在沙地上,一手撑着脸颊,伸出一只手指把不倒翁戳倒,然后看着他又摇摇晃晃地立起来。
羂索:你他妈还来劲了是吧?
羂索咬牙切齿,但还是忍下屈辱。
他还有机会,让鹤见稚久放松警惕还能得到情报。
小兔崽子可精着呢,绝对不会冒自己假死换人受肉的风险杀了他的,反而会为了不让他跑了随身带着他。
他可以利用这点。
“我只是很疑惑,鹤见。”羂索摆出一份认输的气馁,“你已经赢了,为什么还要做这么多?”
鹤见稚久明明可以不上羂索的圈套。
两面宿傩虽然强,但羂索手里的手指不多,五根手指的宿傩不可能突破三个特级咒灵的防线强杀鹤见稚久。
只需要鹤见稚久把他找到的手指全部藏起来就好,没必要拿命去赌。
吊儿郎当蹲在地上的灰发年轻人沉默半晌,发出反派角色的灵魂拷问,“羂索先生,你知道你这个问题违背了敬业反派条例的什么行为吗?”
千年反派脑花酱:“?”
“才半场就在敌人面前开香槟庆祝,这和反派死于话多有什么区别。”鹤见稚久痛心疾首,“先生,你是前辈怎么能犯这种错误呢!”
已经做过的事情说出来装一下自己有先见之明那是满足虚荣心,但和结果有千丝万缕关系的事情暴露出来,还是暴露给想杀又不敢杀的敌人——
这和自曝有什么区别。
鹤见稚久也想装,但他是个敬业反派,所以他不说,只敢和小伙伴真人偶尔捡不重要的逼逼叨叨一下。
可以等赢了那天他对着孤身一人的自己说。
也挺帅的。
“说不定他脑子不太好使了。”真人在另一边戳戳,异瞳里一直映着诅咒师的模样。
“诶?”在物理上尊师重道的鹤见稚久抱头,“难道是我们把先生的脑花玩、呸,弄坏了?”
“坏了就坏了,反正又不是羂索的本体。”真人荡漾道,看向鹤见稚久的眼睛里藏着觊觎,“无所谓的啦~”
——觊觎?
羂索观察其他三个特级咒灵,真人和漏瑚花御陀艮看鹤见稚久的眼神不一样,这种赤裸裸的觊觎过于直白,羂索不信鹤见稚久看不出来。
“稚久,他在看我诶。”真人凑过去,和鹤见稚久贴贴脑袋,“他在想我们俩的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
真人笑嘻嘻地说,“能让我唯稚久马首是瞻的关系。”
“去,说得像你对我很忠心一样。”鹤见稚久推开他,回去和花御贴贴。
并欣喜的得到一朵小红花。
鹤见稚久长大了,不能再像少年时候一样坐在花御肩膀上朝着太阳欢呼,年少轻狂年长之后更加猖狂,已经成长到羂索都控制不住的地步。
他受控于羂索过吗?
那是肯定的,十年前他才十六岁出头,最弱小最固执最脆弱,是羂索看中的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棋。
留在高专、接近星浆体、叛逃——是羂索在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