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这是来找夏院使?”
看着他不愿开口,她自然不会继续追问,只是微微点头。
“那我便不打扰太子妃了!”
夏蝉衣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由地轻叹一声,他也是个苦命之人。
但她也只是轻声感叹,转而快步离开。
还未进太医院,便听到里面吵吵嚷嚷的,她眉心微皱快步冲上前,“这是怎么一回事?”
“回太子妃的话,院里少了一味药,夏院使正在训斥他们看守不严。”
丢了一味药?
“可知是什么药?”
“回太子妃的话,是血参!”
夏蝉衣微微点头,抬手示意他先行离开。继而快步上前,“父亲!”
正在训斥众人的夏苍耳看到蝉衣的到来,连忙停下,转而开口,“你怎么来了?”
看着她的眼神,夏苍耳抬手示意他们先行离开。
至此屋内便剩下他们二人,“说吧!蝉儿,有何事寻为父?”
“原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听闻院中丢了血参。”
夏苍耳不由地紧皱眉头,他刚才也为此烦恼,当真是令他操心,这群人就知道偷懒。不给他们一点教训,是也不会长记性的。
“此事为父会处理好的!对了伊祁夫人如何?
明日很重要,朝堂上的事你应该听说了,你在其中万事要小心。”
夏蝉衣点了点头,像是安慰着他。
“对了父亲,最近帮我留意蓉良人的身体。”
夏苍耳心有疑惑,却也没有问出口,他知道蝉衣有自己的打算。
“好!”
蝉衣微微点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继而开口道,“父亲,三殿下是病了?”
听到这话夏苍耳不由地轻叹一声,“是冼夫人!”
对于三殿下,他多少是有些怜惜的,他也是个可怜人,皇宫中的人大都是势利眼,冼夫人不得宠,且背后没有任何势力,自然不会受到重视。
若非如此,也不至于病入膏肓,还未有太医愿意去看!
他作为院使也只能尽绵薄之力,以后的路只能靠他自己一个人走。
夏蝉衣望着父亲脸上的表情,便知道冼夫人怕是病的不轻。
虽说她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但在此之前她先得是个大夫。
“父亲,女儿便不留了!”
夏苍耳微微点头,有些担忧地看着蝉儿离开的背影。
深秋多少带着一丝凉意,尤其是这天变的很快,白天还有些热,晚上便凉了起来。
她看着院中落败的枯叶,荒凉之感席卷而来,她不禁摇了摇头,这里阴森潮湿,风吹来,让她都不由地打着冷颤。
在这里久住,铁打的身子也会病倒。
她刚抬头望去,正巧与出来倒药渣的凌戚墨四目相对。
面对她突然的到来,凌戚墨很明显愣住了,整个人都嫌的手足无措。
“太……太子妃,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