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娘点了点头,面上有些愁容:“这几日你爹忙着修建水利,整日里天色黑不透,都不见他回来。”
沈锦棠闻言点了点头。
她爹这个县令当的,委实整日里忙的团团转。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夜幕如同一块漆黑的布,上面点缀着一轮皎月和密密麻麻零碎的星子。
好像有些日子没下过雨了。
空气里吹来的风都是干燥的。
沈牧没回来,沈锦棠和吴秋娘母女二人也没什么食欲吃饭。
二人一边喝着茶一边等着沈牧回来。
入口的茶水微微有些苦涩,沈锦棠一边喝一边想着回头要在空间中种几颗茶树。
沈牧回到家时已经戌时末了。
他一身泥土,发丝有些凌乱,好似刚从田地里回来。
“爹,怎么回来这么晚呀?”
沈锦棠连忙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丫鬟也端了一盆水过来伺候他洗手。>br>
沈牧先是洗干净了手脸,这才接过茶水喝了几口。
“今日跑的有些远,因此才回来的晚了。”
沈牧将茶杯递给丫鬟:“再倒一杯。”
一天没怎么喝水,渴死他了。
“青黛,去把饭菜端过来吧。”沈锦棠对青黛吩咐道。
吃过饭,一家人就坐在厅中慢慢喝茶聊天。
沈牧想起今日在修建水利的地方见到了一两个零星的灾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那些灾民不像是宜昌县本地的人,倒像是从其他地方跑来的。
可是他也没听说有什么地方受灾了啊。
沈锦棠见沈牧一直皱眉沉思,心事重重的样子,遂开口问道:“爹,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沈牧就把今日见到的那一两个零星的灾民说了。
“我明日让董师爷去打探打探便知道了。”沈牧开口说道。
女儿已经够忙了,他总不能让女儿还替他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