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大会
虽然搞不明白翁老师到底要干嘛,但是又不像是什么坏事儿,程静淞干脆也懒得多想了。
再者,万一就只是是他老人家想看她的一些观点呢,所以也没必要想太多。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天后,程静淞什么也没干,就连好多同学喊她一起的一些小活动都拒绝了,第一时间跑回家补觉。
就这么又过了两天,她才觉得自己是真的活过来了。
当然了,这两天里,她也没少被翁老师催着要实践报告。
所以,程静淞只好赶在周五放学前稍稍加了两个夜班,才算是把他老人家的任务给完成了。
不过在交稿子的时候,程静淞又没忍住好奇打听道:“老师,您真的没什么事儿啊?”
翁老师接过程静淞的手稿后就摘了眼镜,仔细看了起来,对于程静淞的问题,只是随意抬手摆了摆,示意她可以走了。
那个姿势和气场,俨然她这个大活人还没有一篇稿子重要。
程静淞“哎”一下,但也赶紧跑了。
周六这天,程静淞又在家多休息了半天。
直到吃了午饭后,她才慢悠悠地从家里的冰箱找了点冻上的鸡肉以及其他的内脏部分,又找齐了一些调料,才开始准备搞炸鸡。
程静淞要做的是老式的炸鸡,和现代的一些做法有些不一样,但是味道也不会差到哪儿去,而且材料上的要求也少,只要一些常用的大料加香料就够了。
她今天难得有个彻底的大休息,就一直懒洋洋折腾,刚好等徐如月他们回家的时候,她才把炸鸡搞好没多会儿。
闻着空气中逸散出来的炸货的香味儿,本来就已经卷的不行的老徐同志第一个跑到了厨房,也没看程静淞,目光先是飞快地在各处扫视一圈,最终落在了那一堆色泽金黄的炸货上面。
老徐同志嗅了嗅空气中的各种香气,问道:“这该不会就是你之前说的炸鸡了吧?”
程静淞点头,“就是这个,奶奶,你尝尝看。”
“可以直接吃了,不用再复炸什么的?”徐如月虽然这么问,但是手却是已经伸出去了。
“当然可以了,你先尝尝味道,觉得可以的话,我回头教你。”程静淞见程斯年和程定坤洗了脸跟着进来了,又给他们拿了两个大鸡腿递过去。
程斯年他们俩才接过去的时候,咱们的老徐同志已经用手把一个鸡腿掰开了,厨房里也随之出现了一声特别清脆的——
“喀嚓!”
“这么酥吗?”程斯年有些诧异,也试着用手掰了掰最外面裹着的那层已经被炸透了的面浆,然后同样出现了连续不断的脆声。
“炸的可真透!”程斯年又感慨了一句,但是另一边的徐如月和程定坤都已经吃上了。
程定坤是惯常不发表什么想法的,但是我们的老徐同志已经从形、色、味等各个方面开始品评了。
什么外面金黄酥脆啦,什么外焦里嫩,一口咬下去冒汁儿啊,以及好多其他好听的形容词,一听就是专业搞吃食的那种。
程静淞等老徐同志夸完后,才故作揶揄地笑着说:“那看来我的手艺还没丢,奶奶,这么说您这是看上了啊!”
老徐同志就道:“你程三宝出的主意,那又啥可说啊!”
这么多年下来,咱们老徐同志偶尔也是能发挥一下嘴皮子功夫的。
这祖孙俩就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垮了几句,等到老徐同志把一个大鸡腿啃完了,就看着另外一边还没动的生材说:“这些是你故意剩下没炸的吧,你和我说说要怎么炸,我也来动手试试看。”
程静淞点头,先是主动让开位置,然后把该说的都说了,才等着看老徐同志的发挥。
我们的老徐同志也不是手笨的,不然这些年也不能走到这一步。
她一路很是行云流水地完成了。
不仅如此,在后续的味道品鉴当中,不管是程斯年还是程定坤都表示了老徐同志炸的比程静淞炸的味道更好。
对此,程静淞朝着程斯年和程定坤表示了谴责,同时也赞同了他们的观点,朝着老徐同志夸彩虹屁。
老徐同志虽然早就习惯了程静淞那张能叭叭叭的小嘴,但是每当看着她这个不着调的样子,就又开始头疼了。
就她的条件本来就不好找对象了,再加上她的这么个性子,老徐同志总觉得她将来的婚事真的岌岌可危了。
老徐同志免不了叹气。
真是愁死她个老太太了!
可是吧,她之前都和程静淞说过这个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