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烛说:“我在想,现在要是睡你,你会不会答应。”
眉毛果然又皱了起来。
“我记得你还差我一个愿望。”
“你的愿望已经用了。”
“什么时候?”
“你让我背你的时候。”
游烛顿了顿:“我只是希望你背我,从来没有说……咳咳、那是我的愿望。”
“是你自顾自这么告诉自己的。”
“因为……”
因为,楼齐,你想背我,可你又不想让自己知道,所以你千回百转,为自己找好了借口。
楼齐。
你一定要记住,是你开枪的。
青年重重咳了两下,纱布渗透的更深了一点。楼齐瞥了他一眼,道:“别说话了。”
游烛没有理他,他又扬起唇,笑了下。
漂亮而又轻浮的笑容,是勾引许拉斯的水妖。
“好吧,不想和我睡算了。”
“那你亲我一下吧。”
再次提出的相同条件。
按住脖颈的手指松开,纱布依然停留在那里,手指指尖轻轻点了下下唇,染上的点点液体像深红色口脂。
“轻轻碰一下就好啦,就当、咳、拍吻戏,咳咳、你总归是拍过吻戏的吧。”
“……”
又或者,是奥菲利亚。
“你现在想的,就是这个?”
“对啊,遗愿,可以吗?”
天色渐暗,玻璃窗并未完全收起,一点风漏了进来。
额边的碎发被吹起,零散遮住了那双灰色的眼睛,只有唇角淡淡的笑,格外明晰。
像是看不见。
于是楼齐没有移开视线。
红色的血,有他的,也有别人。黏黏糊糊一大片,头发上、脸颊上、脖颈上……直流至衣领。
格外可怖。
楼齐说:“可惜了,你不会死,这并不是什么致命伤口。”
紧接着,他的手按在玻璃窗上,俯身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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