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一声,在众人欣喜放心的目光中上前一步,直接掀开葛深的被子。
“你干什么!她刚受惊,万一着凉了怎么办!”护士惊叫。
花戈谁也不理,直接掀开葛深的衣服,露出完好的小腹来。
她露出一个戏谑的笑来:“姑娘,别搞得自己跟要死了似的,瞪大你的狗眼看看,你TM屁事没有!”
花戈神色不屑,还带着鄙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葛深。她的态度高高在上又不屑一顾,似乎谁也不放在眼里一般。
末了,又嫌弃这被子脏一般,随手一丢,斯条慢理地用纸巾一根一根地把手指擦拭干净,而后直接扔在了葛深床上。
“她只是受到了惊吓,再说又不是对着你,你这么做太过分了吧!”旁观的病友说,看起来被这没素质的小姑娘气得不轻。
“哦。”花戈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她盯了回去,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看得人心里瘆得慌:“谁哭谁有理,是不是?“
“那不好意思,我也受到惊吓了。”她没什么感情地说。
“你骗谁呢!警察同志,快把这个人抓起来!”葛深父亲气得发抖。
“我确实被吓到了,都吓哭了呢。”花戈毫无感情地说。
她侧过脸,比着中指指着脸上的泪痕,拽得二八五万的脸上竟真的有泪珠滴落下来,诡异极了。
“这人是不是有神经病啊……“
“等一下,你们先稳住她,我去找咱们神经科的主任来一下……“
“警察同志,你身上带枪了吗?“
花戈根本不顾众人或惊悚或鄙视的目光,扯着楚节就要走。
楚节挣扎了一下,花戈不耐烦了,直接掐着这人的后颈,不由分说地给她薅了出去。
给人当出气筒你TMD还能当上瘾,傻x玩意。
夜色浓重,虫鸣哀哀,路上的行人都没几个。
花戈匆匆忙忙地从家里赶来,没化妆,头发也随意地扎成马尾,此刻在夜色掩映下竟有一种慵懒的魅力。
花戈都快把楚节搂在怀里了,看起来亲密极了。只是手掌却死死地攥在楚节后颈上,掌心之下一片温热。
楚节不打算接着忍耐下去,伸手紧紧抓住花戈的手腕,把那只手从她后颈上扯下来。她死死地盯着花戈,显然心情也不爽极了:“你发什么疯?“
花戈嗤笑一声,妈的吓唬谁呢。她另一只手也抓在了楚节的手腕上,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神色戏谑。然后微微侧头,轻吻了一下那只手的掌心:“凶什么呀,美人?”
她眼泪还没拭去,此时一双-->>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