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早晚拍死在沙滩上!
周六是孟砚青和陆玉芙见面的日子,头一晚陆亭笈就住在孟砚青这里,他特意打电话约了出租车,这样第二天正好过去。
谁知道早上起来后,天却不好,乌云凝聚,冷风呼啸的,眼看就是要下雪的样子。
陆亭笈看着这情景,也是无奈:“昨晚天气预报也没说有雪。”
孟砚青却道:“要下就赶紧下,可别耽误后面的庙会,我这里还惦记着呢。”
她都已经不布下局了,就等着事情能成,如果这雪一口气下多少天,把好好的文化庙会给毁了,最懊恼的未必就是那罗战松,兴许是自己。
陆亭笈:“不会,哪至于,今天下了过几天就不下了吧。”
这么说着,两个人准备洗漱,这大冷天,家里也是冷锅冷灶的,孟砚青负责烧热水续煤球,陆亭笈跑出去买豆浆油条包子什么的当早餐。
等陆亭笈回来,孟砚青已经忙完了,两个人差不多吃过,孟砚青便开始收拾自己。
她知道陆玉芙必然和她较着劲,所以有心别别风头,自然要好好打扮。
倒是也不用花太浓的妆容,就薄施粉黛就是了,一个淡妆,戴上之前宝瑞珠宝那里赢来的猫儿眼耳坠,又把头发稍微打理过,最后穿上羊绒大衣,搭配香港买的国际大牌围巾,提上一个精致玲珑的包。
她照着镜子,对于如今的自己颇为满意,便是走在时尚的香港街头,依然是时髦得很。
这么想着,恰好看到陆亭笈正打电话问起出租车。
他刚才跑出去买早餐,外面风雪大,看着耳朵都红了,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还是红的。
她便招手,示意儿子过来。
陆亭笈纳闷:“怎么了?”
孟砚青:“来来来。”
陆亭笈只好起身,过去。
孟砚青却直接从旁边雪花膏来用指尖铲出一块,之后直接抹陆亭笈脸上。
陆亭笈只觉脸上凉凉香香的,也是一愣。
之后他皱眉:“干嘛?”
孟砚青看着他那嫌弃的样子,道:“你看你,耳朵都红了,外面刮风下雪的,回头别冻了耳朵皴了脸,讲究点,好歹也抹个雪花膏!”
陆亭笈显然不太情愿,很勉强地道:“好吧……”
说着,自己用手把那雪花膏搓匀了,不过显然他还是觉得怪怪的,一脸在忍耐的样子。
孟砚青便觉得好笑,心想这儿子真是纯种的糙!
她随手将旁边一盒没开封的雪花膏递给他:“拿着,以后都得抹,这个男女老幼都能用,而且没什么味道,你不用担心太香。”
陆亭笈只好道:“好吧。”
孟砚青打扮差不多了,看看时候还早,便先进屋学习了。
陆亭笈也凑过去,好奇地看孟砚青的那些设计稿,这么看着,他便想起谢阅的那些稿子:“他画得真有那么好吗?”
总觉得那谢阅得意得很。
孟砚青:“也没有,但难得有兴趣,可以好好培养。”
陆亭笈不太服气:“我也有兴趣啊!”
孟砚青淡看了一眼:“你有兴趣的话,未必要做珠宝设计,回头我去云南,可以带着你,多开开眼界历练就是了。”
陆亭笈:“是吗?去云南,好啊!”
孟砚青又道:“当然了,如果谢阅有兴趣,也可以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