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想也对,人家那浓情蜜意,简直彼此眼神都是黏着的,恨不得一刻不分开,果然江湖传闻信不得!都是胡说!
孙同志笑叹了声:“我看人一向是准的,就这位小媳妇,你们别看年轻,那可不是好欺负的主儿,我看,她不光是能拿捏住绪章,她眼光也高着呢,那就不是能受这个委屈的人!”
众人听着,纷纷笑了,一时也就不再提了。
而陆绪章这两天会议结束就陪着他们母子出去逛,他这里配有专车,管吃管住的,倒是舒服得很,各处都逛了,也在商场一些衣服和日用品。
父子两人还买了港版的运动套头衫,同款的,父子装。
参加会议的老同志看着全都眼馋,一是羡慕陆绪章年轻,本来三十多岁就不大,如今和儿子穿同款,更显年轻,乍一看一十大几而已,和儿子分明就是哥俩!
孟砚青也是满意得很,拿相机也给他们父子拍了一些照片,南方的阳光明亮清透,阳光下绿树成荫,青翠和火红金黄交织,是北京的冬天完全没有的绚丽。
父子两个人穿着同款港版运动衫,一个清隽沉稳,一个张扬俊朗,站在一起,实在是赏心悦目,走出去惹得周围人全都回头看,甚至还有人问是不是明星。
陆亭笈也给陆绪章孟砚青拍了不少照片,他也满意得很:“其实这么一看,你们两个还挺配的。”
陆绪章听这话,拧眉,淡淡地看向儿子:“我们什么时候不配了吗?”
陆亭笈忙道:“配,一直都配!”
他家这老父亲陷入热恋之中不能自拔,那就是老房子着火,烧得旺,这个时候他哪敢说什么!
陆绪章的会议结束后,一家三口乘坐飞机回来北京,路上自有安保工作人员护航,孟砚青的八斤黄金稳妥得很。
回到北京后,她第一件事便是把那八斤的金子寄放在了银行的保险箱里。
秦楷庭知道孟砚青回来,自然激动,当即跑过来和孟砚青商量,打算尽快上架这金子:“柜台都已经就绪了,就差金首饰了,大家伙都等着呢!”
孟砚青自然是没意见,当即两个人商量着上架黄金的种种细节,以及明天的安排,一直商量到了很晚。
晚间时候,陆绪章回来了,秦楷庭乍看到陆绪章有些惊讶。
他是关心时事的,他见过陆绪章,当下不敢相信地看看陆绪章,看看孟砚青,完全无法明白。
关键陆绪章还拎着包,仿佛下班回家的样子,很熟稔的感觉。
陆绪章意识到了,笑问:“是秦先生吧?”
秦楷庭忙道:“是,是,我叫秦楷庭。”
孟砚青上前,大致介绍了,提起这是自己未婚夫。
秦楷庭显然震惊到了,不过到底是压下来,上前和陆绪章打招呼。
他知道陆绪章不是普通人,平时不是他能见到的。
不过陆绪章平易近人得很,邀请秦楷庭共进晚餐。
他笑着说:“我听砚青提起过你,她一直对你赞不绝口,这次你们合作生意,多亏了你承担了大部分初始工作,这才让她少操了许多心。”
秦楷庭笑道:“见笑了,都是我应该做的。”
于是当晚,秦楷庭留下来用了便餐,大家也一起讨论了黄金首饰的前景问题,黄金的价格本身就是和国家经济与政策息息相关的,陆绪章倒是很有些见地,提起如今国内外经济形势以及各国货币政策,提起美元黄金脱钩的影响,这么分析间,只听得秦楷庭敬佩不已。
吃过饭后,秦楷庭又和孟砚青商量了一番细节,这才离开。
送走了秦楷庭,回到房中,陆绪章解开领带,道:“你这个合伙人还不错。”
孟砚青听着笑了:“难得,能让你夸。”
陆绪章笑看她:“明天开业是吗?”
孟砚青:“嗯,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毕竟现在黄金首饰也是刚放开,大家还没有这个消费意识,万事开头难,估计也不容易。
关键再有一个月就过年了,不知道这时间他们能不能打开销路。
当然,藏在孟砚青心头的另一个忧虑是,那个罗战松也在搞黄金首饰,大家都进入这个市场,必然存在互相挤压的情况。
她该怎么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