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被陈春丽当众打落刷子。
王浩烤了些吃的回去,给在家看孩子的父母,还没回来。
老一辈的人,都不喜欢大晚上抱小孩子出门,怕会被脏东西冲撞。
王浩倘若在场,不会让陈春丽和哑婆对上,小时候哑婆对王浩很好。
对其他小朋友也很好。
萧诚上小学期间,有一天下大暴雨,没带伞,也没人去学校接他。
哑婆和她丈夫收废品回来,经过校门口,给了萧诚一把伞。
伞虽旧,却能遮风挡雨。
挡停了萧诚已经卷起裤脚,准备冒着暴雨跑回家的脚步。
有了伞,没人接的小孩,也不会被淋成落汤鸡。
白露从哑婆被打红的手背移开视线,冷冷掠过陈春丽。
“道歉。”
陈春丽在镇上嚣张横行这么久,什么时候有人敢让她道歉,虽然白露的冷声让她头皮一颤,她也绝不道歉。
“我凭什么道歉,她没问过我就用刷子沾我的调料碗,错的是她。”
“该道歉的也是她。”
白露冷声发问:“哪碗调料是你的。”
陈春丽指着自己所在的烧烤架位置,中间被支架起的调料碗。
“那就是我的调料碗。”
白露也看向调料碗:“哪里刻有你的名字?”
“就是就是!你说这调料碗是你的,哪里刻了你的名字?”
“分明是大家的!”
见惯了陈春丽蛮不讲理的街坊邻居们,也终于找到理由附和质问。
“要不是哑婆来晚了,也不会去你对面的空位坐,当谁稀罕呢!”
“你对面一直没人坐,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没人肯坐你对面。”
陈春丽气急败坏,狠狠瞪了一圈指责她的人,一一记下。
日后再算账。
“放在我面前的碗就是我的,除了我,谁都不能用!”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商初瑶本来在和萧大壮尬聊,见白露走去下游,以为只是看下热闹,就没跟去。
久久不见人回来,顿时坐不住了,抛弃尬聊,跑来找白露。
不出意外,被陈春丽大言不惭的无耻之话给惊到了。
陈春丽对商初瑶脱口而出的无耻更不满:“多管闲事,关你什么事。”
白露冷笑:“谁规定,放在你面前的碗就是你的?”
“我出了钱!”陈春丽理直气壮。
采买水果,月饼,饮料,啤酒,烧烤食材等原料的钱,一家收了一块钱。
无论多少口人都一样。
杨镇长就是想让大家吃得安心些,给了钱,没空都会抽空来聚聚。
要真算起来,这么多吃食饮品,平摊钱翻个十倍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