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念书就十分认真,并自创120遍学习方法的康熙,并不能理解胤禟和胤俄明明一天只用念书,却连着一个都做不好。
他对所有东西讲究完美,同时也就意味着他并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是这样得过且过的态度。
胤禟和胤俄在康熙的目光下瑟瑟发抖,他们都对这个汗阿玛很是敬畏。
对于胤禟来说,他记事起,宜妃便不是很受宠爱了,汗阿玛并不常来。即便来了,也很少会夸奖自己,多是训诫斥责。
而对胤俄来说,钮祜禄贵妃就没有受宠过,康熙来的次数很少。如果说胤禟是敬畏,那胤俄便是惧怕了。
现下,看康熙沉了脸,他们俩都把头埋了下来。
“原来这就是你们这几个月在上书房学的东西啊。”康熙声音的淡淡的,听不出什么喜怒之色,但上书房中的所有人都知道,汗阿玛生气了。
凌厉的目光扫过胤禟和胤俄,康熙训斥道:“这一连几个月,跟着朕去多伦诺尔的老五老六他们功课没落下,留在上书房中的老十二和老十三年纪比你们小,功课也没有落下,为什么就你们俩落下了?”
“这一日日坐在上书房中,你们是在混日子吗?可曾有那么片刻好好听过先生的讲课?”
这两句话训斥下来,康熙心情平缓了些,也不想再生气了,只看着胤禟和胤俄道:“三天后,朕再来上书房考校。届时不考别人,就考你们俩。”
说完这句话之后,康熙便离开了。
胤禟和胤俄相互搀扶着回到了座位上,他们此时也没了说笑的心思,默默地盯着书桌上的书。
上书房中陷入了一片寂静。
三天后,胤禟和胤俄勉强过了关。康熙虽不是特别满意,但也没有再训斥。
回到上书房的日子,对胤祚来说仿佛生活又重新回到了正轨。
每日在上书房中学习着新的知识,接受着康熙的考校。
时间很快又过去了四年。
这四年里,胤祚的虚岁十六了,终于离开了上书房,进入了朝堂领了个闲职。
而胤礽的婚事终于也拖不下去了,提上了正轨。
“二哥,”胤祚看着面前一身黄色蟒袍的胤礽,笑道,“今儿我必然会帮你挡酒,好不误了你和二嫂的洞房。”
胤礽今年的虚岁已经是二十有二,他在前年时抗争不过康熙,终究还是先纳了侧福晋进门,到此时才迎了嫡福晋。
年岁渐长,胤礽整个人更加的挺拔,也更加的气宇轩昂。
听见胤祚的调侃,胤礽淡淡笑道:“这也是应该的,我成了婚,想来你最迟也就是明年成婚了,届时我也当帮你挡酒。”
“那就有劳二哥了。”这几年来,胤祚的脸皮越发厚了,这一句调侃根本不放在心上。
时辰到了,胤礽起身去康熙和太后处行礼了。
康熙看着身着金黄色蟒袍的胤礽,眸间闪过些复杂,但面上还是笑道:“成婚之后便是成人了,瓜尔佳氏的品行朕是考察过的,与你堪称天作之合,相信你们婚后必然也能举案齐眉。”
胤礽娶了瓜尔佳氏的女儿,那瓜尔佳氏这个满洲八大姓之一就彻彻底底地站在了胤礽的身后,也代表着胤礽的太子之位更稳固了一筹,这让康熙在很多时候都不免多想。
胤礽跪在地上,磕头道:“儿臣多谢汗阿玛,若是没有汗阿玛,那就必然没有今日的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