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虎!你再修炼一段时间就可以结成内丹了喔!
大王是天生的灵兽,在这方面有着超越常人的天赋,它分明感觉到狮虎是可以成为灵兽的,为什么没有呀?
成为灵兽就会变得很腻害,就不会变老啦。
行铁瞧了它一眼,苍老沉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懂什么,小崽子。”
“嗷嗷嗷。”
宝宝笨嘛,和爹爹一样笨。
行铁又不再开口。
“嗷嗷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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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里,谢书辞和萧寻换了个位置,趴在窗户上,将大王如此舔狗的一幕全程看在眼里,这小东西真的厚脸皮能磨人,他总算知道为啥这么高冷一个仙鹤都能对它好言几句,因为大王这小东西,骂,骂不走;打,痛过了继续往你面前凑。
简直就是无敌狗皮膏药,打也不走骂也不走。
行铁或许是被缠得烦了,低声对大王叫了两声,这小家伙双眼一亮,立刻变回赤雪狼形态,垂着尾巴,扬起脑袋,“嗷呜”一声,软绵绵地全无气势,和行铁的狼嚎声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大王大约有点自知之明,沮丧地垂下脑袋,行铁又对它吼了一声,大王坚持不懈,持续发出“嗷呜嗷呜”的噪音。
如今已是入夜,居住在附近的百姓被气得不行,接二连三找过来,看见大王身边的行铁,白天领会过它的微风,敢怒不敢言。
谢书辞趴在窗户边,忍不住“噗嗤噗嗤”地笑,大王的叫声一点威慑力的没有,看着那些路人黑着脸的模样,谢书辞觉得特别好玩,也没有及时制止它。
萧寻坐在位置抿了抿唇,看了看谢书辞,说:“你不必太纵容它。”
谢书辞却摇头道:“它大概也想变得厉害一点,随它吧。”
“邓公子!”
“来来来,一起来喝!”
松九营几个喝醉的当家举着酒壶来到桌边。
谢书辞推辞道:“我酒量不好,不必了。”
其中一人在另一方坐了下来。
“邓公子,我听说你们施法的时候特别帅气,什么时候给哥几个涨涨见识啊?”
“是啊,上京那些话本听得我耳朵起茧子,什么踏风而起、御风而行,什么抬手掐决、结掌为印,哥几个还从没见过呢!”
“你没见过啊?当年归降的时候,皇上不还特意松了我们基本他太太太奶奶写的书吗?据说里面都是他太太太奶奶的亲身经历。”
“哎呀!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现在想想哥几个是真的好糊弄,一幅画儿、几本画本就把我们打发了!那十个面首还被要回去了,啧啧啧!你们就说亏不亏?亏不亏?”
谢书辞听着他们七嘴八舌地说着胡话,心情莫名好了许多。
“我告诉你们啊,真正的修士可比话本里写得微风多了!”
谢书辞拍了拍身边的萧寻,示意他跟自己换个位置。
萧寻有点不情愿,但也不想被其他人围在中间,只好冷着脸和谢书辞换了个位置。
一听这话,众人眼冒精光,“邓兄你快跟哥几个说说!”
谢书辞讲起故事很有一套,添油加醋换了个身份把自己经历的事说了出来。
众人听得啧啧称奇,就连一开始若有所思的方寻雪都在他的讲述中逐渐认真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谢书辞。
谢书辞讲得绘声绘色,兴致浓时直接拍案而起。
“你们那是不知道,惊羽鸟归巢那一日,十二只惊羽鸟从法阵里腾空而起,煽动羽翼绕空飞行,鸟鸣壮丽,火光照亮整片天空!惊羽树一树接着一树开放,赤红色花瓣像盛开的火海,那幅画面至今我都还记得!”
“邓兄居然去见过十年一度的惊羽鸟归巢?”